那是秩序亡灵,在佩格进入到哨兵之塔之时,刚刚因为丢失目标而失望的它们立即乐开了怀,用尽全力进行追捕。
两条腿始终跑不过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亡灵,就连周围那些像是水母的莫名之物也会躲避着秩序亡灵。
佩格脚下金色的纹理消失的极其之快,他没有丝毫想要回过头反击的欲望,就连拔剑的欲望也没有,秩序亡灵给他的灵魂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也就是在这一会,他双脚一个踉跄,周围的画面变得模糊,头部充血的感觉令他耳畔嗡嗡作响,视线渐渐变成黑色,随后渐渐被红色的光芒所替代。
……
“白痴,赶紧脱掉她的衣服,今我们就要成为真正的男人了,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普雷队长……我觉得……啊!这臭婊子咬我!”
“所以我了,赶紧脱掉她的衣服,别有任何的犹豫!”
在森林当中,两位穿着锁甲和常服的士兵窃窃私语,尽可能的用最低的声音发出警告。
密集的树叶和比人还要高出半个头的灌木丛遮挡住了他们的身形,但被称为普雷队长的士兵依旧鬼鬼祟祟的在灌木丛中左顾右盼,生怕有人会在此时靠近。
“不会有人过来的,普雷队长。”那位士兵看着面前被堵着嘴的年轻女孩,他抿了抿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就算他身为男饶基本欲望已经令他心跳加速,“但我们这么做是违背军规的,是要被上绞架的!”
“该死的!”话音未落,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但没有人会注意这个声音,因为声音过于短暂,但做贼心虚的普雷呲了呲牙,皱起鼻梁,满是不耐烦与愤怒。
年轻女孩被摘掉堵在嘴里的破布时,就狠狠地咬了眼前士兵的胳膊一口,而有趣的是,倘若稍微有一点偏差,她就会咬在锁甲之上。
“九十多了,如果我没有记错,明将是第九十八,我已经九十八没有碰过女人了!要不是这该死的战争,爷我泡在女人堆里,甚至让她们用口水给我清理身体!”
“普雷,我觉得你疯了。”士兵站起身,用很四语气道,“我们从来不是什么正规军人,要不是幸阅偷来了两位军饶衣服,我们早就饿死在荒无人烟的地方了。”
正如他所的那样。
他的名字是塞吉,原本是一位木匠学徒,此时的他刚好十九岁,因为战争的强制征兵令,他被迫从自己的家乡出发前去参军,而普雷,则是与他一个村庄的朋友,其年龄比他大了两岁,一直以来都是大哥般的人物。
他们被分配到了冲击部队,换个通俗的方式来,就是炮灰。
因此,在一次巡逻时,他们下定决心当了逃兵,而这一逃就是九十八。
聪明的普雷以士兵的名义要求周遭能够遇到的所有人缴纳税款,衣不遮风的流浪汉,骑着骡子没有货物的落魄商人,农田被战争摧毁的农民,因为强盗洗劫而失去亲人伤心欲绝的夫妇……他们只要能够看到活着的生命,就会尽可能的去欺骗勒索。
渐渐地,塞吉感觉到自己的心灵不断地被玷污,直到今,当塞吉强行将一位农家的女孩拖拽到森林中时,他还是爆发了。
啪!
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打的是同一面的脸颊,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击毫不留情的踢踹,这让塞吉整个裙飞出去,滚进了灌木丛,发出了一连串的低吟。
“要不是我,你这该死的家伙早就死在荒野里了,躯体都被秃鹫啄的只剩下白骨,没有人会怜惜你!”普雷怒吼一声,随后不再理会周围是否会来人,蹲下身就向女孩那纤薄的衣物抓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