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男人问题,而是待在那个男人身边,享受地位权力,还有无上荣光的问题。
按照帝国婚姻法,帝国公民严格实行一夫一妻制,任何试图插足合法夫妻婚姻的人,都会受到法律严惩……”
亚哈举着望远镜,继续向尤利娅所在的房间看去,她将那块布收了起来,然后在房间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天黑渐渐黑了下来,尤利娅房间窗户窗帘也拉上了,这座遮蔽严严实实的别墅,显得愈发诡异起来。
索菲娅到现在还没回来,这让亚哈判断,她已经逃跑了,而且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我一直很纳闷,昨晚索菲娅在跟我打斗的时候,居然不敢大声说话。
更让人奇怪的,发出了那么大声响,那两个很厉害的小不点不女人,也都没出来看一眼。”
亚哈放下了望远镜,“您也一定觉得很诡异是吗?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我真是猜不透啊!”
突然尤利娅打开了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然后向庭院的大门口跑去了,并敏捷的从铁门翻了出去。
这让亚哈深感意外,他马上抄起望远镜,看着尤利娅在那条林荫道上,像是一只受了惊吓小狗,失魂落魄的奔跑起来。
那些本该让庭院与外面隔绝的结界咒符,并没起作用。
就在他疑惑之时,望远镜镜头一转,三楼房间窗户上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缝儿,里面露出了艾米莉亚那张阴险的笑脸。
这让亚哈顿感大事不妙,于是他赶忙收起望远镜,跑下了山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林荫道上,拦住了正在一路奔逃的尤利娅。
“啊……”
尤利娅一看到亚哈,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一头扑到了他的怀中,“哇哇哇……救命啊……是我错了!
我不应该相信他的,是我错了……你赶紧带我去见艾因菲尔德妈妈吧!
我知道你是她派来救我的,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么贪心的……”
亚哈听尤利娅这么一说,便轻轻推开了她,“尤利娅女士,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您说的艾因菲尔德的妈妈是谁啊?您这是在说些什么呢?
我只是一个无辜路人,但是您为什么要怀疑我背后有什么人,或者什么神秘势力呢?”
尤利娅愣住了,她擦去了眼角的眼泪问道,“你说,你不是艾因菲尔德妈妈的人?”
“你说的那个艾因菲尔德妈妈是谁啊?她是你亲妈吗?”亚哈不解问道,“还有你怎么突然从别墅跑出来了?你在布条上写的救命是什么意思?”
尤利娅倒抽了一口凉气,“嘶——上当了,那个该死的臭婊砸!”
亚哈看着她那气急败坏样子,再回想艾米莉亚那阴险的笑脸,顿时感到这位夫人的段位,跟小三还是差了一点儿。
“走,我们回去,跟我回皇都,我就不信了,我还能败给她!”尤利娅气的直跳脚,“小贱货你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
“夫人,您能告诉我,您跟您丈夫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吗?
一会儿是他绑架了您,一会儿是您跑到到小三这里受气……”
亚哈一面用手比划,一面说道,“您们这二位到底是在玩什么高级精神虐待啊?
这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您都这岁数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我真是不懂了,您怎么就……”
“索菲亚都告诉了你些什么?”
尤利娅跳起来抓着亚哈的领子问道,“那个臭婊砸烂货现在在哪里?”
这可把亚哈给给吓了一跳,尤利娅眼睛变成了血红色,樱桃小口中还长出了四颗尖利的犬牙。
“夫人,您看起了怎么不太像人啊?”
“我才不是那些下贱的短命种,我是长生种!”
尤利娅生气的问道,“告诉我,索菲娅那个骚货是不是你抓走的?她现在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