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年还出了一位慧能和尚,著书释经,颇受世人好评。
“公子为何不请开元寺做法事?”张意远问。
徐文翰有些羞愧的低下头,看了一眼丁元良,丁元良点点头。
徐文瀚道:“实不相瞒,徐某有一弟,徐文歌,他曾与赵家小姐定亲,但赵家小姐当日惨死,他……他被灾民冲挤,无法施以援手。
自此,徐某的弟弟就患上了癔症。
总说赵小姐来了,来找他结亲,给他纳妾,夜里无故开怀大笑,我们派人守着,却不见房中有任何异样。虽然他吃喝照常,但身体日渐衰弱。”
徐家是想遮丑,免得影响徐文歌的前途。
所以才跑到镇江来请人,而不用本地的人。
“徐家还请了天虚道长一同去赵府查看。”丁元良道,他心里想着,我给你们创造一个相见的机会吧。咦,自己好像又高大了很多呢。
“并非在下不信任大师,是因为此事涉及到徐某弟弟的性命,徐某不得不谨慎对待。”徐文瀚补充道,他不想让张意远误会。
这么听下来,要么是赵家真的出了鬼物,要么就是有妖冒充赵家小姐,来与徐文歌私会。
如果是鬼物,刚好除掉,完成系统任务。
张意远接下了这事,因为事关人命,他便与天虚道长先去商州。
徐文瀚眼睁睁的看见张意远和天虚老道驾云离去,心中颇受震动。
丁元良大为感慨道:“我镇江人杰地灵,与你商州比,如何?”
徐文瀚本有心夸赞,听到丁元良如此说,故意道:“法师和道长的法力自然是不错,至于镇江嘛,嘿嘿,还有丁兄在……”
丁元良乐呵呵的送徐文瀚上马。
云朵飞上天,天虚道长不再努力维持仙风道骨的形象,问徐家给多少报酬。
清虚观最近修路,颇为费钱。
四个月的时间,才修了一半的山路。
他一听有人委托,立刻就来了。
自从水灾之后,人比妖还凶悍,很久没人聘请他出山了。
“一百两。”张意远道。
“黄金?”
张意远看着他。
“白银?”
见张意远没再瞅他,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也好,百两白银,也能顶些事。”
“是你我共一百两。”
天虚道长站在云端,他仔细瞧张意远的表情,确定他没有说谎,顿时感觉有点恍惚:“徐家这样的大户,事关子嗣后代的事,居然也只能拿出这么点钱……
唉,水灾来了,老道我变便宜了……呵呵…”
张意远见他笑觉得奇怪。
天虚老道看着张意远疑惑的脸,笑道:“反正有你这和尚陪我,你也贱了。”
张意远…
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两人到了商州。
此时的商州已与之前大不相同。
街道重建,只有高地的宅院平安无事。
天虚老道和人稍稍打听,两人步行去了徐家别院。
徐家家主徐学义是个老秀才,年轻的时候是个教书先生,后来得到赵家支持,开起了书院。
因为他本身没有考取功名,也没有多大作为,起初的时候,学生并不多。但是赵怀民却一直给予资金支持,直到书院出了一位进士,徐家书院才真正在商州立住脚。
徐学义亲自请张意远和天虚道长进了别院。
他看了看张意远,感慨道:“早听说镇江出来一位得道高僧,却不想如此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