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意远三号,卒。
张意远四号,卒。
……
接连十七个张意远都输了,所有张意远被江鱼王打得消失不见。
江鱼王的脸色却越来越阴郁,仿佛能滴出水来。
江岸上,观景台上的王文海及众多僧人、道士,统一伸长脖子,眺望江面的情况。
前堂江下游处的江面,一时江水翻滚,形成一阵奇异的浪潮,那浪潮像一把利剑一样,以极快的速度朝西侧的江岸边拍去,竟将岸上的大石打碎。
几个弹指的时间后,同一个地方,又是江水翻滚,只是这次,浪潮巨大,竟然隐隐的翻卷起来,有万马奔腾之势,吸卷着,朝西岸拍去。
一次又一次,颇具规律。
每次浪潮都打在同一个地方,那地方的石头都成了粉末,泥土飞溅,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凹槽。
陈守义御剑飞向到下游的江面上,对着下方的江水查看,除了混沌的黄白江水,什么也看不见。
张意远十七号,卒。
十七个和尚都被打死了,围观的水族们却笑不出来了~
大王赢了,可总觉得有点憋屈是怎么回事~
江鱼王捏着拳头,狠狠的笑了,笑得有些扭曲:“跟我玩!”
只是,他的笑还没展开,就僵在脸上。整整齐齐,一排法海和尚:“继续。”
不过这次,比上次的人数,还多了一个,总共十八个。
张意远再一号,走上前去:“大王不愧是高手,十七次,把把都能十八个点,贫僧只好再增加一个人了。”
江鱼王见到十八个张意远,心脏猛烈的抽搐一下,他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大王风范发挥到极致。
他笑道:“能打死你十七次,就能再打死你十八次。打死你,为止!”
张意远再一号,双手合十:“阿弥陀佛,那就麻烦您了。”
几个弹指间后。
张意远再一号,卒。
张意远再二号,卒。
……
天虚老道隐藏在江岸边树荫下,瞧着前堂江下游的江面诡异的情况,不知道是什么鬼。
刚刚和尚给他传音,说是让他在外等候,截住逃跑的青蛇妖。
可这么一段时间了,除了江面像抽风一样,一下一下拍打着西岸,把西岸拍得稀碎,也没瞅见青蛇妖呀。
他心中有些焦急。
这和尚虽然有点智谋,但是又有点一根筋。
别这货把自己给坑了。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下去解救一下那个货的时候,江面水流出现了不一样的变化,一股水咕嘟咕嘟往外冒,像泉眼一样。
在江面上观察情况的陈守义首当其冲。
他御剑稍稍后退,躲过了江水涌动的地方。
水流涌动没多久,青蛇妖突然冲出水面,对着陈守义就是一刀。
天虚道长要提醒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陈守义猝不及防,左肩挨了一刀,木剑飞落进江中,陈守义也跟着坠入江里。
还好青蛇妖并不恋战,因而没有下杀手,向西而逃。
天虚道长叫喊了几声,让观景台上的人来帮忙,他想着陈守义一时半会死不了,就先去追青蛇妖去了。
一个驾云,一个御剑。
一个四百多岁,一个七十三岁。
跟青蛇妖比,天虚道长还是毛头小伙。
所以其实追不上,也情有可原,人家还小么,咦,想到这里,居然好开心呢。
张意远们在江底和江鱼王玩色子游戏。突然他们双手合十,biubiubiubiu的化成一人。江底沙土再次飞扬。
“阿弥陀佛,施主你的赌资没了,不和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