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暗暗苦笑,这个草上飞确实不简单,几天前,在大街上胡吹乱侃,所有围观者几乎都相信了自己的话,唯独这个草上飞居然保持清醒的头脑,此人确实江湖人物,不可小看。
“此一时彼一时也,”胡天道,“秦璇不是一般女子,她具有敏锐的嗅觉,处处保持高度的警惕,而且,深更半夜的,我一个大男人去敲人家的门,恐怕不给开门啊!”
草上飞说:“胡兄弟你就别谦虚了,你和秦璇是小学同学,熟悉的很,又是她把你从老家接来的,你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我估计,她见你半夜来敲门,一定以为发生了特别紧急的事情,所以,必定马上打开门,然后问你干什么。”
“可是,如果秦璇开门的话,我怎么说啊,总不能像丘八说的那样,什么秦璇她爹从老家来了,呸!丘八就一头猪,编这样的理由,秦璇能相信吗,他丘八一口一个吊,我看,他才真正的吊毛不是啊!”
说到这里,草上飞从怀里摸出一个淡黄色的小纸包,递给胡天,“等秦璇打开门后,你啥也别说,直接打开这个小纸包,里面是我特制的药粉,你把药粉朝她脸上一抛,她在半秒之内就会人事不醒,嘿嘿!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
“不太好吧,”胡天摇头,道,“这种手段我之前看武侠小说的时候见过,下三滥,为江湖之人所不齿,况且,秦璇是个女子,用这法子对付女人,不叫男人啊!也太不光明正大了啊!”
“嘿嘿!”草上飞笑道,“一听兄弟这话,就知道你没在江湖上混过呀,你说的,是几十年前的江湖了,我承认,这事如果放在过去,会被江湖同道中人看扁,只要办一次,就不要在江湖上混了,可,如今人心不古,做事变得不择手段,为了达到目的,啥法子都可以使。兄弟,要学会与时俱进啊!”
草上飞这句话让胡天顿时很是感慨,为了达到目的,啥法子都使,说的一点都不错啊。不说别的,就拿陈麻婆来说吧,一个女人,居然发明创造了“不好意思十八摸”,一言不合直接端男人的鸟窝,这种不择手段的野路子,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啊。
见胡天不再说话,草上飞道:“赶紧把纸包收好,千万别把里面的药粉弄撒了,否则,不等你走到秦璇家门口,恐怕你就先人事不醒了。”
胡天好奇道:“这药粉究竟啥成分制作的呀,威力这么大?”
“嘿嘿!江湖旁门左道之术,不值一提呀。”
见草上飞不说,胡天不再追问,他边把小纸包放进兜内,边琢磨:到了秦璇家门前,草上飞肯定会藏起来,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会隐藏在一棵大树后面,那么,我胡天究竟该怎么办?敲不敲秦璇的门呢?
如果不敲,草上飞必然怀疑自己,如果敲的话……
对了!
胡天突然暗下决心,到了秦璇家门前,趁草上飞不注意时,迅速打开小纸包,把里面的药粉全部洒向其面部,哈哈!草上飞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胡天会来这一下,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等他草上飞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时,我胡天再敲开秦璇的门,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部告诉她。
嗯,就这么干!
拿定注意后,胡天很是兴奋,将草上飞拿下后,第一件事情是搜搜他身上,有没有奇痒难耐丸的解药,没有不要紧,逼他交出来,不怕他不交,我胡天有的是办法……
“胡兄弟,你在想什么呀?”
见草上飞面带疑惑地望着自己,胡天呵呵一笑,道:“我在想,你这小纸包里的东西管用吗,万一不管用,我就惨了,估计秦璇大为恼火,恐怕立马把藏獒放出来咬我。所以,我担心你这偏方的威力啊。”
胡天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担心药效,当然,对象是草上飞,不是秦璇。到了秦璇家门口后,趁草上飞不注意,一下讲药粉撒到其脸上,如果药效不够的话,那麻烦了,草上飞会在第一时间内溜走,一切就完蛋了。
“原来,兄弟你担心这个呀。”草上飞自信满满地说,“这方子是当年我从一个采花大盗手里买来的,花了不少银子,绝对安全可靠,而且屡试不爽。干脆给你举个例子吧,当初我遭遇苗得准那晚,就用这法子成功从牛大银行偷到手几百万,嘿嘿!”
胡天一时没听明白:“什么?牛大银行?你现在不是和牛大银行的行长牛大大要合作吗?怎么?之前曾经偷过他的银行?”
“有句老话,叫不打不成交。”草上飞自豪道,“牛大银行防范措施那叫一个严密,用牛大大的话说,全华中市所有银行,牛大银行保安措施最严格,没有谁能从牛大银行里偷出一分钱。可,我草上飞就做到了,哈哈!所以,牛大大对我佩服的很,后来,我们就认识了,成了朋友。”
胡天忍不住笑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偷了人家的银行,居然和行长成了朋友,真有意思啊!究竟怎么回事,能不能说来听听啊?”
草上飞道:“这段佳话,等有时间再告诉你吧!好了,现在开始行动,兄弟,你跟在我身后。”
说完,只见草上飞双手搭在窟窿的沿上,身子向上一纵,人出了地道,到了上面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