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腾飞苦笑说道:“只因为他就是那托镖之人。”
赵小刀猛然一怔,半天才道:“总镖头这怎么说?”
封腾飞轻轻一叹道:“老弟,那中年小胡子就是托保这趟镖之人。”
赵小刀道:“托镖之人劫镖,这……这又算什么……”
封腾飞微一摇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这算什么。”
乌达阙冷笑了一声道:“除了要坑咱们,害咱们,还有什么。”
赵小刀微一点头,刚要说话,忽然他目光一凝,望着封腾飞问道:“总镖头说那劫镖之人是那中年小胡子?”
封腾飞道:“是的,老弟,怎么?”
赵小刀道:“就他一个人?”
封腾飞道:“老弟的意思我明白了,说来老弟也许不信,他是在毫无阻拦的情形之下,没费吹灰之力把镖劫走。”
赵小刀呆了一呆道:“怎么说,他是毫无阻拦的情形下,没费吹灰之力,把镖劫走了?”
封腾飞道:“是的,老弟。”
封腾飞一顿,又道:“如意镖局的这些人,我、乌达二弟、鹤浪、几位镖师、每一个趟子手,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镖劫了去……”
赵小刀道:“总镖头诸位是让人制住了?”
“不错,老弟。”封腾飞道:“但那不是点穴,谁要想在穴道上制住封腾飞几位,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事后我才明白,如意镖局的这些人,是受制于一种奇妙的药物……”
赵小刀道:“一种奇妙的药物?”
封腾飞道:“是的,老弟,这种药物甚是奇妙,它能算准时候发作,也只是一刻工夫,可是这片刻工夫对一个劫镖的人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的了。”
赵小刀道:“这是什么药物?”
封腾飞摇头说道:“这个我还不知道。”
赵小刀道:“不用说这药物一定是那中年小胡子下的了。”
封腾飞道:“当然一定是他,可笑封腾飞走南闯北几十年,这一回竟糊里糊涂的栽这么个跟头,吃了人家的药还茫然无觉,懵懂不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又想得到那托镖之人会劫镖的呢?”
赵小刀道:“总镖头怎么知道诸位是受制于药物?”
封腾飞苦笑一声道:“老弟,世上没有定身术这一说,他没有向我等出手,当这趟镖刚出石家庄不远,走到两片青纱帐之间的时候,那中年小胡子动手劫镖,我等想拦而力不从心,根本丝毫动弹不得,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从容离去,等他走得不见了,我等才恢复过来,老弟,你说,这不是药物作祟,是什么?”
赵小刀沉吟了一下说道:“这是什么药物,这般奇妙,我怎么没听说过……”目光忽然一凝,道:“他没有向诸位动手,是在毫无阻拦的情形下,从容劫镖,从容离去的,没有一招半式的拼斗?”
封腾飞摇头道:“没有,当时我等丝毫不能动弹,又怎么能拼斗。”
赵小刀道:“既然没有拼斗,孟镖头这一身重伤跟那多位镖师,还有几十名趟子手的伤亡,又是怎么造成的?”
封腾飞缓缓的说道:“老弟,劫镖的是那中年小胡子,伤人的则是山东沈家那兄妹俩。”
赵小刀一怔,讶然说道:“劫镖的是中年小胡子,伤人的则是山东沈家那兄妹俩,总镖头,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