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他根本就和你没那么熟，也很讨厌别人托关系进他的公司，你的话在他那里才不值钱呢！”

“小妮子，你！……那到底你现在是在林老板手下工作，没我引荐，你连人都见不到呢！”被戳穿了，还被嘲讽了，酉河却丝毫不敢发作，虽然话是硬话，可语气还是有些宠溺的责问，他现在是真担心这个半熟的鸭子，自己还能扑腾扑腾飞到别人碗里。

“嗯……”常短歌故作沉思装。

这个拖了长音的“嗯”让酉河骂娘的心都有了：你个小妮子，得了便宜还不卖乖？我一定得好好榨榨你身上的油水，得不到好的素材，绝不能让你跑了……不让你接受一顿社会教育，你是不会老实的！

“话说回来，你也算是给了我个机会，我可以为你的都市传说提供素材。”

这还差不多，酉河松一口气。

“不过，你刚刚叫我什么？”

“？”

“小妮子？你少瞧不起人了！你个毛小子明明也没比我大多少！”

“你先管我叫老哥的啊！我能怎么办呢，这位小妮子？”酉河一字一顿，皮了起来。

“什么时候咱们再见个面啊，你上次给我的素材太少了。”

“啊，忘跟你说了，我最近在林老板那里实习有点忙，周六周日咱们再约吧！”

你个小妮子！你是看我态度好了在着等着我呢是吧？

行吧，你不是实习没时间么？我去林老板那里暗中观察总可以吧，真是给点阳光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三天不收拾你就蹬鼻子上脸。占了我的便宜，你得加倍还！

林老板呢？此时的林老板还以为常短歌和酉河关系密切，哪里会猜到，这两个人的关系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