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顺利地擦亮了,可我一低头就看干瘪的人头,我心头一跳,再仔细一看,竟然是之前我们去的那腐尸的人头,我把他头砍下来教授竟然把他待在身上也不嫌恶心,我有些厌恶,但是最后以着死者为大的概念为方针的把头用布盖上,但是还是觉得害怕看着打火机想着就把他和教授一起烧了吧,想了想还是别了就这么放着把又翻了翻教授的衣服还有三四根尚未烧尽的蜡烛。因为不知道何时能与他们会合,为了避免独自陷入黑暗之中,我取了一只蜡烛将它分为两节,然后将蜡烛插在中间充当照明器具。
这条道比我预计得要大很多,我连下一步往哪儿走都不知道这里的岔路很多。绕了半天,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彻底迷失了方向,根本分不清现在所在的位置。
我在里头来来回回拐了十来个弯,好在走了一会儿之后就看见了出口,我见外头有数道手电光射过,急忙吹灭了手中的蜡烛,猫下身去悄悄地朝出口处移动。
根据我的观察,此处应该是一处尚未修葺完毕的耳室,四壁都是未经打磨的天然岩石,下边还有一处巨大的石阶。角落里还有一堆木头箱,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上面的字,那条所谓的密道原本就是岩壁上的一条裂缝上面竟然隐隐透着亮光。我很吃惊这里距离地面如此近
想必是古时修建墓室的工匠,逃脱殉葬的厄运,所以准备后路。我刚才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要修这么一条又窄又怪的小道,原来此路本就是鬼斧神工的自然所造,后人不过在大自然的基础上加以利用,进行了简单的加工用以逃命,只是不知道修建这条密道的工匠最后是否顺利脱身了。
我用力的挤出自己所在岩壁,径直走向洞窟中央的石阶。近看才发现,这里有巨大的石头像,那时候道教得以发展极大而且广泛,部分被塑造成像供以膜拜,民间神话里里的神仙也是这么来到。
我从岩壁向下攀爬的时候,发现了许多开凿、拖移的痕迹,由此推想,正在我犹豫之际,咚咚咚的脚步声传来,虽然这里距离地面很近但是我根本去而且洞口很小,洒进来的阳光不足以足以照明,我听到这次声音有些心惊紧紧握着匕首,拿起手电猛然回头,只见一张扭曲变形的人脸冲到了面前这一下要是被正面咬伤那还了得?我顾不上姿势狼狈弯下腰避开了他的撞击,可手中的电筒也随即被撞得不知所终。
我脑中不断浮现出那张几乎扭曲成一团糨糊的人脸,那家伙的下巴已经完全脱了节,两只眼球蒙着白光,一蹦一蹦的随时能蹦过来,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我现在丝毫感受不到他的气息,更让我害怕的是这个人头竟然像我刚刚看见过的那个腐尸头。
我有些紧张黑暗中我无法判断对方的位置,一边挥着匕首自卫一边连爬带滚地去找手电。那东西似乎不需要光亮就能分辨人的位置,我听见靠远近不同的脚步声与他拉开距离。那家一直在我身后紧追不舍,我只能不断地变换着自己的位置,可这一来二去之间,反倒离手电越来越远。慌乱间我不知撞到了什么,腰部一阵刺痛,差点儿撂个跟头。
我侧耳辨听,发现袭击我的东西没了声音,只能听见我自己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想到对方能在黑暗行动自如,而我却连对方是个什么都东西都没搞清楚,不禁叫人心急如焚。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把那脑袋烧掉。
短暂的静寂之后,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阵恶臭,那家伙似乎对血腥味十分敏感,我受伤的手在缓缓流血,然后他不停地发起攻击。我连闪了好几下,最后还是被扑倒在地。那家伙块头一般,力道却大得惊人,我被他压倒在地后,连着用膝盖撞了好几下,它居然纹丝不动。如此近的距离下,我刀刀插入脑袋。那家伙挣扎了几下就“轰”的一声朝我倒了下来又腥又臭。我急忙一脚踹开,趴在地上老半天才缓过来。
我擦了擦脸又摸着地上的手电,回过头来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手电光下,他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仔细一看倒是吓了一跳这身体是教授的可是教授的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