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夏玩弄够了,俯身刚要将南宫凛拎上马。
忽然,听到遂城中传来搬救兵的号角声,他不由皱眉。
很快,一个传令兵便策马奔向前,大声道。
“二殿下请速速回凉州,凉州被人夺下了。”
“什么?”
独孤夏一听,也顾不得跟死猪一眼的南宫凛了,立马挥手带人撤兵。
他先前还以为周国只派了这样一个主帅来打他,还认为是瞧不起他,如今看来,这草包分明就是周国皇上派来迷惑他的人。
真正的主力一直没出现?只等着调虎离山后便夺下凉州?
该死,他怎么一直没意识到?居然真的以为这草包带了十万兵马来,是要夺下凉州的。
所以他将凉州中的兵马都抽调了大半,所以被人钻了空子。
该死,早知道就不该和那草包玩那么久了。
独孤夏不将南宫凛放在心里,管都没管南宫凛与剩下来的人,直接回到遂城带着自己的人马赶紧往凉州赶。
他不能丢了凉州,不管如何,一定要再将凉州夺回来……
眼见东胡族的人消失无影无踪,南宫凛这才从地上爬起来,一手理了理自己的发,一边大声道。
“那些蛮子被我吓走了?赶紧,趁胜追击,快些。”
周围的士兵还没从方才的惨状中回过神,自然没人理会南宫凛的叫嚣。
南宫凛此刻已经慢慢镇定,想起方才受到的屈辱,不由怒了。
“都聋了吗?我趁胜追击,你们听不见?”
一旁的王福再也忍不住了,咬牙上前,直接将南宫凛捆了堵上嘴。
“趁胜追击?你这嘴怎么好意思趁胜追击?我们十万人马,你看看如今还剩下多少?死去的这些弟兄们不是被敌军砍杀,而是被你这猪脑袋害死的。”
“一个没脑子的东西,毫无战术害死了这些兄弟,如今还敢发号施令。我们会继续追击,但却不是听你的,你给我安静些!”
南宫凛还想什么,可是嘴被堵上了,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
好个王福,父皇让他来辅佐他,他却取而代之,待回去后,他定要好生与父皇告王福一状。
一个区区副将,哪儿来的胆子?
王福似乎看出了南宫凛心中所想,冷冷一笑。
“待收回了凉州,不用你回去与皇上告状,我自会与皇上请罪,但你,也绝对逃不了……”
王福咬了咬牙,没有再理会南宫凛,招呼其他人上前开始商议战术……
另一边,独孤夏快马加鞭带人回到凉州,却见凉州大门紧闭,城楼上的人分明已经不是他的人了。
而城楼各处看着就守卫森严,此时此刻,独孤夏才不的不承认,凉州确实被攻下了。
他策马奔到城门处,抬眼看向城楼,咬牙切齿道。
“你们周国皇上还真是舍得,抛出十万人来引诱我,不得不,这样下血本的行为确实迷惑了我。我便不该相信,那样的草包,怎会是派来攻打我的人?”
“你没错!”城楼上一道脆生生的声音传来,随即,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
独孤夏看着那娇的身影,神色不由一变。
“是你?你到底是谁?”
他一直遍寻不着这女子,如今居然会出现在这儿,如今看来,这女子绝对不是什么花楼女子,所以,这一切,都是这女子的计谋?
苏洛洛看着城下如丧家之犬一样的独孤夏,不由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