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试剑场出来,三个人来到大厅。
林逸轩弯下身子看着亭升的眼睛:“亭升,待会换一套衣服,待会陪我和你伯伯去拜见一个人,到了之后要懂礼数。”
“爹爹,我们是要去见很重要人物吗?”亭升转动着眼睛,仿佛在思考林逸轩为何要对他这么说,又仿佛在思考是去见什么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们见过面的。”
“我知道了,爹爹你们要去见那位老爷爷!”亭升抬着头,很是自信。
“你倒是聪明,说说看,为何是那位老先生。”
亭升学着大人的样子,背着手走了几步,缓缓说道:“我们到了灵武以后,就只见过一位不住在伯伯家的人,爹爹在灵武可能有朋友,但是爹爹带上我,这说不通,因为爹爹以前除了带我去过安冉家,从来没带我去过其他人的家里。”
林奇悔先是看了看亭升:“思维缜密,逻辑合理,小亭升果然聪慧。”说完顿了一下又看了看林逸轩大笑道:“哈哈哈哈,就是这步子学的不太像,倒是有几分洒脱之气,没学到你爹爹的精髓啊,哈哈哈哈。”
亭升先看了看林逸轩,又看了看林奇悔,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林逸轩摇了摇头:“算了算了,别再耽搁了,亭升,快去换衣服吧。”
......
一路前行了很久,直到从靠近东门的林府走到西门,而林奇悔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阿兄,这徐老的住处不在城内?”
“原本是在城内的,后来在西城不远的靠山处修了一个宅院,所以他平时也不在城内。”
这时林逸轩就纳闷了:“徐老就算真许易厢,为何会有如此多的钱财?而且那日还有着许多仆从。”
“这我也不知,我当时在灵武知道徐老这个人时,他就已经在城外住了。后来听到坊间的说法是徐老是城中有一信张的富商,曾招了一上门女婿,后来没多久那上门女婿就不知怎地死了,然那富商的女子也怀了身孕,人们也说那女子克夫,从此直到孩子出生到第五年,也未能再嫁。直到第五年的秋天,一外地男子路过看到招婿的告示,才又娶了他。”
“那男子就是徐老?”
“正是,而且之后几年他都安然无恙,城中许多人也因此悔恨当初没去娶了那女子。但是后来那女子也从未怀孕过,所以徐老这个年纪也未曾有过任何一个自己的孩子。”
林逸轩听到此处心中却是泛起一阵涟漪:“阿兄!此事恐怕没传闻说的那么简单!”
“当初知晓他的许易厢时,我也觉得有蹊跷,但是后来仔细一想,却也想明白了一些。”
“嗯?”林逸轩皱了下眉头,又展开,:“他想归隐,不想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刚说完,又再一次皱起了眉头:“可这又和不想要孩子有什么关系?难道有自己孩子他就不能归隐了。”
“所以我说我只想明白了一些,不过不管怎么。”林奇悔说了一半,看向被林逸轩牵着的亭升:“这也是上天给亭升的机会,我就不信他能甘愿带着他的剑法死去。”
出了城门,不一会便到了徐府。
徐府门前,林奇悔放下怀中的酒,轻叩了几下门。刚放下手,门便打开了:“是林郎来了!我这就去告诉主人,林郎先随我去客厅吧。”
“劳烦了。”
三人来到客厅,下人匆忙去找了徐老,林奇悔这时也不客气,找了个位置便坐下:“你们也别站着了,徐老人很随和,坐着等吧。”随后林奇悔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阿兄,看样子你经常来这里。”
“也算不得常来,偶又空余,就过来陪徐老喝酒。”
一会后,徐老才来到客厅,手中还拿着一本古籍。
“你们来了,哈哈哈,我正打算明天去拜访你们,你们就来了。来了也好,正好缺人陪我饮酒,走走走,咱们喝酒去,可有带酒。”
林奇悔朝着徐老抛了一个眼色:“知道你存不住酒,又不愿喝新酒,我便带来了两坛,这酒我可封存了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