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氏知道后,又因着楚坤出了这事,生怕三年后会黄了此事,于是便趁着楚安进宫陪伺那几日将定亲女子娶进家门。
与楚坤定亲的女家乃姓严,虽然严家女子及笄还差两月,可见楚家如今有女被封了郡主,又马上要成为夜王妃,赵小氏上门求娶自然是点头答应。
严家也有一独子,他们正想托着楚安的身份为他们儿子谋个福利。
当下两家一商议,挑了日子就将人迎娶了过来。
婚嫁过后两日,皇太后便薨逝,赵小氏还在为自己的决定沾沾自喜。
然而,苦的日子却在后头。
这新婚头几日严氏还十分乖巧听话,对赵小氏那是言听计从,说一不敢答二,让往东不敢往西。
可这楚坤出那事,纸终究包不住火,夫妻之间也就那些事,严氏又非傻子,她怎么不明白。
某天夜里,那严氏忽然怒气匆匆闯入赵小氏的房中,指着她破口大骂,将十里八街那种泼妇架势都搬了出来。
赵小氏平时也是不好惹,骂起人来这街坊邻居也是避让三分,谁知在小小严氏面前被骂的不敢还口。
第二日,严氏便将此事回家告诉了父母,那严家主母便带了些人来楚家要个公道,否则便将此事传扬出去。
这赵小氏一听便又晕了过去,楚正仁与楚老太太两人对严家承下诺言,嫁妆全数归还,还让出了楚家三分之一的商铺,这才摆平了这事。
“后来家中就没一刻安宁,大少夫人每日稍有点不顺心便开口大骂,五姨娘昨日不小心触了她的霉头,今日也干脆躲在院中不出来了。”芝兰说道。
楚安笑了笑,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赵小氏以为女子进了楚家之后,遇到这种事情再怎么也要吃了这个哑巴亏,可谁想严氏非一般女子。
也难怪严氏方才对她如此态度,想必她是恨透了楚家所有的人。
芝兰叹了叹气,说道,“算是吧,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严家都快将楚家搬空了!”
“迟早的事,他们要面子不肯让严氏与楚坤和离,这严家是无底洞,填不满的。”
严氏将楚坤之事告诉严家人,楚家不愿和离,他们严家大可去官府脱身。可严家却没这么做,这摆明了他们要赖上楚家。
“小姐,那可怎么办?”芝兰忧心的看着楚安。
楚安手中娟扇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道,“关我们何事?反正严家不拿走也落不到我们手中,担心这么多干什么?”
只要严氏不找她麻烦,她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
不过看先前严氏在门口对她那番态度,她想要独善其身于楚家之中,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芝兰点着头,一侧小海指着她笑道,“你看我之前说什么来着?小姐才不会为这种人担忧,因为根本不值得!”
“你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也不知道前两天谁在说小姐的嫁妆要被抢走了!会说什么以后会赖上小姐郡主身份!”
“小姐才不稀罕楚家的嫁妆,至于赖不赖上,小姐是郡主,他们若是敢对小姐有邪念,便治他们的罪,抄家......”
两人一言不合便开始吵闹,楚安进门换了件衣裳,便去见了王氏,再去同楚老太太请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