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问风从父亲那出来,便直直奔出墨宅,向着旧城东边疾步奔去。
借着这碎梦决,墨问风全速移动起来堪比猎豹,常人要走三刻的路程,墨问风最多也就用了不到一刻时,其速度可想而知。
到了城东头儿的一家民房前,墨问风左右看了看,发现无人注意,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墨问风刚一进去,就立刻被一只手揪住了耳朵。
“哼哼哼!你还知道来看看本小姐!说这几天去哪了!”
“哎呀呀呀,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疼疼疼!”
“快说,要不我饶不了你!”
墨问风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还偏偏不敢反抗,好像之前轻描淡写杀笑蝎子的人不是他了。
“我爷爷让我去了趟襄州,走的急,没和你打招呼,姑奶奶,我也不是故意的!”
“当真?”
“当真!你看,我还给你带了道武门的桂花挂糖!”
墨问风献宝似的从怀中掏出捂了好几天的糖,递到女孩儿手里。
“嘿!还算你有心,原谅你!”女孩儿说着一把躲过糖,塞进嘴里。
“唉,翔翔,你这糖也吃了,有没有消消气儿?”
“哼!”
叫翔翔的女孩儿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吃着糖,不搭理墨问风。
这女孩儿全名叫敖翔,在墨问风十五岁那年独自来到东越。
女孩儿武功不俗,当年墨问风在后山打猎时,和这女孩儿同时盯上了一头野猪,于是两人便开始争逐,墨问风愣是没从这女孩儿手里讨得半分好,最后还是两个人协商,便把这野猪分了。
于是自那天两人便开始一同去后山打猎,一来二去便熟识了。
也不知怎么地,敖翔对她的身世只字不提,也不许墨问风向他家里人提起她。而每每墨问风提起,敖翔总是一语不发,非得三天不搭理他才算了事。
于是墨问风对敖翔的身世便有了浓厚的兴趣,可是怎么套也套不出来,没想到一来二去的把自己绕了进去。
可能就是那天阳光侧侧的打到敖翔脸上,墨问风一时竟看得痴了。
恰好老爹逼婚,让墨问风对有些东西有了概念,于是……
“嘿,翔翔,这糖好吃不?”
敖翔斜了一眼墨问风,道:“干嘛?”
还下意识的把剩下的糖捧在怀里。
“你看,这糖做我们结婚时的喜糖怎么样?”墨问风呆呆地看着敖翔,问道。
“臭不要脸!我看你是皮痒痒!”敖翔突然炸了毛。
“切,要脸有什么用,要脸娶不着媳妇儿!”
墨问风鼓着嘴巴愤愤道。
“行了行了你,等会儿带你上山捉只老虎算谢谢你的糖,不要总想打我的主意!”
敖翔拍拍手。
“去襄州有什么好玩儿的么?快来与我说说。”
“额……”墨问风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玩儿的。
“被杀字堂的人盯上了。”墨问风闷闷道。
“徐海那个?”敖翔好像不太把这当回事儿,随意一问。
“嗯。”
“行了,别闹心了,走,姐带你去打老虎!”敖翔把最后一块糖塞进嘴里,从墙边取了刀,扭头便走。
“大小姐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