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的眼睛差点没掉下来,心中似乎有几匹草泥马不安分的闹腾着。
邀月道长,你不是出家人么?不戒荤腥的么?这可是肉羹汤.......
总之,眼前这位女道士怪得很,说她是女道士吧,荤腥不忌,长得也是风情妖冶,魅惑众生。说她不是吧,偏偏一口一个贫道自称。
就算假扮女道士,也没有你这么不走心的吧?
.......
吃饱喝足,二人相伴来到大厅,邀月背着手,动人的脸颊上带着笑意,“小郎君的厨艺真的很好,贫道很喜欢,你可是这清心楼的掌勺师傅?”
“.......”郝健当即就不乐意了,本公子怎么说也是英气逼人,相貌堂堂吧,这么像掌勺的厨子?
你有没有点生活阅历?你见过几个大厨不挺大肚子的?
“本公子郝健郝三郎,是这清心楼的东家!”说罢,郝健直接伸出一只手,食指朝着邀月勾了勾。
邀月顿时花容失色,美目中满是诧异,她拍了拍酥胸,缩了缩脖颈,“贫道眼拙了,原来小郎君如此了得,年纪轻轻,就置办下如此产业。”
“还有呢!”
“还有?什么?”
“道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来到店里,又吃又喝又借住,怎么也得给点钱啊!”
邀月点点头,伸手摸向腰间,随之神色大变,张着小嘴羞愧道:“实在不好意思......之前急着赶路......把另一个包袱忘在车上了,钱都在那个包袱里呢.......”
郝健差点疯了,要不是眼前怪异女道士长得很美,真想拿扫帚把她撵出去。
道长啊道长,你脑子到底怎么长得?
不先想着装钱的包袱,反而把装衣服的包裹护的跟宝贝一般。敢问,衣服重要还是钱重要?
“道长,你是不是没出过远门?”
“小郎君怎滴知道?这还是贫道第一次孤身行远路!”
郝健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叹,就你这言谈举止,一看就是个不怎么出门的。完全是一点忧患意识都没有啊,马车停半路上,搞不好是车夫故意的,这会儿车夫估计卷了包袱早跑没影了。
“得了,你先睡吧,剩下的等天亮了再说,这大雨哗哗的!”
提起睡觉二人一阵尴尬,眼下面临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到底睡哪儿呢?
大半夜的,再把思幽或者媚兰喊醒,让她们安排客房?白天诸事缠身,疲惫不堪,好不容易歇息,郝健可不好意思再折腾她们。
“你睡我房间,我找别的地方睡!”
邀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抿着嘴,却是没有动弹,“这怎么好意思?”
“哦,不好意思,那么我睡房间,你睡桌面!”
“那麻烦小郎君了!”邀月当即转过头,咚咚咚上了楼。
关上房门,邀月合衣躺在榻上,或许知道这是男儿房间的愿意吧,总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男儿气息,弄的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这一夜,邀月很困,偏偏又怕郝健偷偷摸进房间,于是一直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