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等人结伴来到了礼宾院,他们做梦也没想到,结结实实的吃了个闭门羹。
守门的是几个生面孔,这几个家伙堵住门,说什么也不让路。
任平生当即大怒,指着其中一人的鼻子大骂道:“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本官乃库房管事任平生,现与众同僚回司房办差,你们何故阻拦?”
几个守门的壮汉睨了一眼,淡淡的说道:“奉郝大人命令,从今日起,礼宾院严查各处安全隐患,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
“什么?本官乃礼宾院官员,你们没权力阻拦,便是郝大人也不行!”
“对不起,郝大人吩咐过了,由于诸位大人身体抱恙,不适合操劳国事。等诸位大人身子骨将养好了,再来办差吧!”
任平生气的脸都绿了,敢情郝三郎又出幺蛾子了。怎样才算将养好身子?还不是你郝三郎一句话的事情,合着我们回来办差,还得你郝三郎同意才行?
任平生脾气很大,这一天的到处吃瘪,他决定不忍了,“郝大人是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了!”
那壮汉脖子一梗,摸了摸满脸大胡子,“你耳朵塞驴毛了?呵,那就再说一遍。郝大人说过了,礼宾院乃国之重地,大唐司仪之所在,不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大胡子壮汉很嚣张,说出来的话更狂。
任平生等人只觉得头皮发麻,胸膛里有一万匹马在奔腾。
刚才大胡子那番话说的太明白了,之前你们借故离开礼宾院,想着法子的下绊子。现在一看情况不对劲儿,想回来了?对不起,没门,你们离开,我郝三郎管不了,但是想回来,没我郝三郎点头,绝对没戏。
任平生头一次碰到这种事儿,自己上官堵着门口,不让各司官员办差,这特么数遍大唐朝也是头一遭啊。
“郝大人......郝三郎.....实在是欺人太甚......”
打又打不过,进又进不去。任平生等人吃了一肚子火,再次原路返回,没一会儿就回到了礼部衙门。
当看到任平生等人去而复返,武三思等礼部大员也是吃了一惊。
“诸位,怎么又回来了?”
任平生倒了口浊气,委屈道:“武大人,你有所不知,郝三郎派人堵着礼宾院门口,死活不让我们回去。他放出话来,让我们好生将养身体,等养好了身子再回去。”
“什么?”武三思心中一惊,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好一会儿,武三思才阴着脸怒道,“这小子疯了不成?他怎么敢这么干?”
何止是武三思想不通,任平生等人更想不通,可郝三郎就这么干了。
任平生等人一肚子委屈没处发泄,同时对武三思也有些不满。当时听了你武大人的话,这才离开礼宾院,现在好了,想回都回不去了。
武三思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要什么什么都不做,自己这个礼部尚书恐怕要威望大减了。
抱起官帽,武三思离开班房,带着人浩浩荡荡杀向礼宾院。
正如任平生说的那样,众人来到大门口就被拦了下来,堵着门的正是那个大胡子程续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