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呢,就听啪的一声,然后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整个人都懵掉了。
啪,又是一巴掌!
“郝三郎......你......你个臭无赖......”
不知何时,郑暮云坐了起来,她脸色粉红,羞怒交加。
其实,刚才郑暮云就觉得药效已经快去过去了,只是不能开口说话罢了。再加上没了危险,便想着躺着,休息一下。只是没想到,郑暮雪跟郝健心中着急,竟然瞎忙活。
郝健这一阵乱戳,点穴解穴的自然没有,却是舒筋活血,让郑暮云迅速恢复了知觉,她发现能动了。可郝健还在身上戳来戳去的,郑暮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暂且忍着。
可是刚刚,这浑球居然戳女子那里!郑暮云再也忍不住,当即怒从心头起,羞怒之下,坐起身就是两巴掌。
郝健捂着脸颊,嘴巴张的大大的,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呀,真有点穴解穴这回事儿?”
“解你个大头鬼”郑暮云又羞又急,刚想起身,却觉得有点头晕目眩,又瘫了下去。好在郑暮雪眼疾手快,从后边抱住了,“姐,你先收收你的脾气,刚恢复过来,缓缓。”
郑暮云哭笑不得的瞥了郑暮雪一眼,“你呀,怎么就信了郝三郎的鬼话,世上哪有点穴解穴一说?”
“这不是没办法了么,只能试试!”郑暮雪可谓是才学广博,可偏偏对武学功夫知之甚少。
......
又过了一刻钟,郑暮云终于恢复如初,而此时已是子时三刻,外边的宴会也彻底散去。
“姐,你一向精明,对林殊贤又有戒备,怎么会着了他的道?”
“还不怪你”郑暮云捧着热茶,眼神暧昧,“我可不知道你跟三郎在干嘛,万一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儿,你岂不是要怪罪姐姐了?待着有些闷,便出去走走,林殊贤递给一块点心,吃了两口,谁能想到姓林的居然在点心上下了药。”
说着话,郑暮云叹了口气,“而且啊,谁能想到他就是那个守岁人?更何况,竹林里刚刚死了一个,按说,死了一个,守岁人就不会再下手了。”
其实,郑暮云说的也是常理。往年,守岁人每个除夕夜只杀一人。所以长安人,大都恐惧,可受害者出现后,反而大大的松口气。因为守岁人每个除夕夜只杀一个人,除了那个受害者,其他人都是安全的。
除夕夜,守岁人只杀一人,这是常理,这是推测。可事实上,守岁人从来没说过自己除夕夜只杀一人。
虽然发了一些令人尴尬的事情的,但想起之前的种种,郑暮云看向郝健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柔和。
“三郎,之前谢谢你了,若不是你及时出现,姐姐肚子上恐怕也要多出三道伤口了。”
“些许小事,既然看出来了,总不能看着你受伤啊,否则雪儿姐要让我睡大街了!”
郑暮雪美目一翻,恨不得那把针把郝健的嘴巴缝住。这话听上去太有歧义了,搞得我们好像睡在一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