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就说:“这才哪到哪啊,我还不想停。”
女人一听男人这么说也不想扫了男人的兴,于是又配合他开始干了起来。
终于女人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缓了一会儿才说:“不行了,歇歇吧。”
男人一听这话,也停止了身上的动作说道:“那就歇歇吧,没想到割麦子这活真累人。”
这就是这片麦地里经常发生的故事,劳动人民用他们的血和汗养育了我们,在这里我要向他们表达出自己深深的敬意。
天色慢慢地在变黑,我想今天可能要露宿街头了。我正想着在哪儿睡才能集日月之精华的时候,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辆马车正在顺着我们的马车方向走来。
那辆马车在我们旁边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从车里面下来了一对男女。
男子的打扮像是一个富家公子,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用上好的绸缎做出来的。再看衣服上的颜色也极度华丽,有蓝的有绿的有白的有黑的。再定睛一瞧,原来不是衣服上本来的颜色,而是穿脏没洗的颜色。
转眼再看向女子的打扮,只见这女人身穿不重要的衣服,脚穿了一双不重要的鞋子,耳朵上带着一对不重要的耳环。你问什么重要?重要的是这女人漂亮啊。
看着这一对才子佳人,不禁让我想起了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西门庆和潘金莲。这三对都有一个最重要的共同点,就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问我为什么诅咒他们?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不知怎么的,只要看到比我老婆漂亮的女人,我就会变得很不爽。
这个男子也很有礼貌,对我们说他们一路就是为了游山玩水。我看着他们车上的帷裳(就是马车上有帘子的窗户)帘子是放下的,不由得心里起了疑虑。
于是我问他们一路上游山玩水为什么要把帘子放下去,结果他们支支吾吾了半天,我自然也不好多问。
闲聊了一会儿前面的人就叫我们出发了,于是我们也打算和这一对男女临行别过。临走的时候我和刘霜对他们说出了我们的名字,他们也对我们说出了他们的名字。
男人说:“我叫游山。”
女人说:“我叫水。”
听完他们的名字后我终于明白游山玩水是什么意思了,都是套路啊。
走了估摸个把时辰,终于走到了一个小县城。没想到刚到那里,当地的官员已经都在等我们了。
那些官员见我们来了立马表现的很热情,带我们去了一家当地开的酒楼去吃饭。
等菜都上齐后我给自己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要在我、饭和酒中找到一个联系点,这个联系点就是我对酒一定要足,对饭一定要饱。也就是说我一定要酒足饭饱,谁叫我今天一天都没好好吃过东西了。
吃完了以后自然就是要安排睡的地方了,本来我们就想直接在那家酒店的客房里睡得了。但地方官是死活不同意,非要带我们去他家睡不可。既然盛情难却,我们也就只得跟随他回了家。
到了他家以后我发现他们家的确大,房间足够我们这些人睡了。于是安排好客房以后,我们又坐到大堂里寒暄。
地方官的妻子也是一个好客之人,一直给我们添茶和准备瓜子点心。
我刚把茶杯端起准备喝,就发现门前跑过去了一个小男孩。细问之下,才得知原来这是地方官的公子。
看到这个孩子十分活泼,我喝了几口茶后便问了孩子的一些基本情况。其实也不过就是孩子几岁了,上学了没有之类的简单问题。问完了以后我发现还没有问孩子的名字,于是我又问了地方官的妻子,那个孩子叫什么名。
她说:“我们家的孩子叫野战。”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虎躯一震,平复了半天才缓过劲问:“那你们两口子平常是不是经常打他。”
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后立马就说:“你咋知道的?这孩子太淘气,所以老打他。”
我感觉此时头有些晕,但还是强撑着问她:“那你们平时都在哪打?”
她一脸随意地说:“那哪有准,玉米地,厨房,厕所,街道,邻居家,父母家都打过。”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对王莽说,我有些东西碎了想回房粘一下。他问我是什么东西。我抬起头泪流满面的对他说出了两个字:节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