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难民也真是的,在网络上当当键盘侠就行了,非得要动刀动枪。讨厌我也不至于非要把我赶尽杀绝吧,难道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当一个小“黑粉”吗?
这么一闹腾重新躺回亭长家的床我压根就睡不着,今晚发生了太多事,我又想了太多事,大脑一直处在一个兴奋状态。
一直迷迷糊糊到了天亮,我起床开门发现那些乱民都在院子里。见我醒了后纷纷挤在了我的身边求我给他们指条活路。
我一听他们要问的问题也太简单了。不如加大难度,直接问太阳什么时候会爆炸更好些。因为那样我说不知道的时候,才更能凸显自己的理直气壮。
其实如何防治虫害这是农业学家的事,他们如何彼此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光,这是社会学家的事。他们如何在这片艰难的地方生存这是贝爷的事。也就是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关我事。既然如此那我能说些什么?
但不说些什么又不太好,毕竟现在不说话和不更文情况是不一样的。不更文最多就是喷子骂一骂,可如果不说话那这些乱民会让我知道,他们手中的大刀到底已经有多饥渴难耐了。
说什么呢?那就说打南边来了一个喇嘛,手里提着五斤鳎螞。打北边来了一个哑巴,腰里别着一个喇叭。
我怕这些说出来后我一辈子真的就要成哑巴了,但真的不怪我啊!也没人提前给我写发言稿,我现在真是欲哭无泪。
“这个蝗虫太多,是为什么呢?这就好比你家门前有个大水坑,每天坑里的水都要涨一些。这么长年累月,等想处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谨慎的说。
“那怎么办啊”乱民喊道。
“如果你们每天都把那些水从坑里舀出来,那坑里的水不就永远都不会满吗?同理,每次见到蝗虫都坚决灭掉,这样的话怎么还会有蝗虫呢?”我说道。
“大仙,这些蝗虫平时根本就见不着啊,这么多不知道从啥地方飞来的。”乱民喊着。
我本来就是打算给他们熬点心里鸡汤喝,没想到他们不喝汤只想吃肉。这古代人都比现代人聪明了,我在心里想着。
“那你们就去灭这些地里的蝗虫。“我又说道。
“那可不行,这样是会得罪神灵的。”乱民惊恐地说着。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有的时候人就是太执着,虽然认死理有时候能帮助你得到一些东西,但有时候失去的会更多。
比如考试家长总是要我及格,但是不及格又能怎样呢?虽然家长最后达到了他们的目的,但他们也失去了五根皮带、三把扫把和十把长尺。
假如他们不这么执着又会怎么样呢?答案就是会让我更加想放肆。
刚想着该怎么跟他们说封建迷信的事情,突然从门外慌里慌张的冲进一个人大喊:“不好了,官军来了!”
一听这话,那些乱民顿时作鸟兽散。一个个是跑的比博尔特还快,根本不顾独自留在原地懵比的我。
看到他们这么忙碌,我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于是为了表示自己也很慌张,我就开始在原地唱起了忐忑。
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啊嘶嘚咯嘚咯哆……我还没唱完呢,一队官兵已经破门而入。随后进来的是刘霜和太守,看见我没事后他们也高兴了起来。
我问昨天刘霜是怎么回事,我摔下马后发现他们一个人都不见了。她立马说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别说我了,就连鬼都不知道去哪了。她怕我出现危险,于是急忙赶往太守处叫援兵去了。
太守见我没事,立马就说要派人把我送回长安。我听了心里马上是一百二十个不乐意,但为了怕他们看出来,于是就推辞说还想在这里留几日。
刘霜一听我还想留下来立马不愿意了,说不能再让我受到任何危险。太守这时也在一旁帮腔,说我如果出了什么事他没法向王司马交差。
难道我的命运只能掌握在别人手里了吗?虽然看似只有死路一条,但我偏要绝处逢生,哪怕就是暂时的苟且偷生也行,于是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