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的时间够久了,所以先暂时不打算出去了。”水对我说道。
“哦,那你们这次是打算去哪啊?”我又继续问道。
“回长安啊。”水立马对我回道。
回长安?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毕竟他们的马车在三岔口转弯的方向是背对长安的。
虽然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但这条路未免有点太长了吧。
想到这我赶紧掀开了车帘并把头伸出去查看。这一看可把我吓了一跳,因为不远处就是一座城楼,而且城楼的样子和长安城是一模一样。
“不是,这怎么到长安了呢?刚才马车可是逆着长安城的方向在走啊。”我语无伦次的喊道。
他们貌似被我突如其来的喊叫惊住了,过了一会儿游山才小心翼翼的对我说道:“平兄,我们的马车的确是往长安方向走。
刚才马车朝下开是因为上面的路太窄了,马车根本就过不去,所以我们才迫不得已绕了一条道。”
“不对啊,如果是绕道的话,那我怎么会一点儿也感觉不出来呢?”我继续着急的问向游山。
“马车转弯的时候我看你已经睡着了,所以你可能没感觉出来。”游山对我解释道。
完了,今天彻底是当了一次回旋镖,赶了一天的路到头来还是在原地。
不是,这也太背了吧。就像一个冬天坐火车的人,不但路途遥远而且买的还是站票。本来想在车厢里找个空座,但没想到车厢里别说没有空座,就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好不容易坐到终点站,下车一看竟然做错车了。再仔细一看,发现特么连行礼都被人拿走了。
我此刻真的有种想吐血的冲动。但比起吐血,更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眼看着马车快要进城了,我也来不及和游山他们道别,便匆忙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马夫见我跳下车后,吓得是立马拉住了马缰绳。游山也迅速拉开了车帘问我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但我哪敢跟他们解释啊,万一他们说漏了嘴或者直接举报我,那我岂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嘛”。
“小弟还有要事办,改天一定去贵府赔罪,饶小弟先行一步。”说罢,我便快步离开了长安城。
但现在我是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要是冒然进城,万一王莽挨家挨户搜查,那我可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现在重新赶路也有些不太现实,毕竟太阳都已经快落山了,万一走到半道上遇到虎豹豺狼之类的动物,那真是只有等着被吃的命。
本来我是想到附近的人家住宿,但就怕别人不收留。要是在荒郊野岭没有人烟的地方去借宿,人家还有一个收留的理由。毕竟周围都没有人烟嘛,人家收留我叫做好事。
但问题是这附近就是长安城,人家肯定会想这人为什么不进城找住宿的地方而是来我家呢?
要么此人正受到朝廷的通缉不敢进城,要么就是身无分文想来我家蹭吃蹭喝,要么就是贼人前来踩点之类的,反正绝非善类。
万一人家到时直接拒绝我还好,就怕他们偷摸的去报官,那我肯定是插翅也难逃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妥,此时的我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但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寒冬里刺骨的风刮得我是瑟瑟发抖。
遥想我来的时候天气还是盛夏,不知不觉却已到了寒冬。
说起冬天,我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卖火柴的小女孩。一个小女孩独自走在街头,多么娇小、多么**。
她那头迷人的卷发还有那对可爱的小脚,外加那件能露出她柔嫩皮肤的外套。看她的皮肤多么光滑,仿佛能滴出水来。
等等,为毛一个这么凄惨的故事在我的嘴里讲的这么猥琐。而且为毛我的某个身体部位已经变硬了,都不能自由弯曲了。
对,我说的那个身体部位就是手指,已经彻底被冻僵了。怎么?你们难道想的不一样吗?想歪的朋友请看向我纯洁的双眼,让我用它来洁净你的心灵。
再次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通过纯洁我想到了白色,又通过白色想起了黑色,再通过黑色想到了绿色,通过绿色想到了十字架。
要是你们问绿色和十字架有什么关系。我会很准确的告诉你们,这二者之间并无关系。
两个没有关系的东西我都能想到,说明我才思敏捷啊。噢耶,再次成功装逼。
话说回来,通过十字架我就又想起了上帝。国外有上帝咱们国内有土地啊,想到这我终于明白今晚可以去哪过夜了,就是上次的那个土地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