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的十八是我的虚岁,要按实岁来说我今年才十二。”
“那太好了,我说的十七也是我的虚岁,要按实岁来说我今年才八岁。”
还有这种操作?看来他是非逼我使大招啊。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事已至此,我也就不打算再瞒秀哥你了。
我其实不是地球人,而是来自四十七亿光年外的帅的不要不要哒星人,我来地球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保护地球的。”
听了我的话刘秀惊讶的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道:“平哥,没想到你的身份竟然如此特殊。好吧,事已至此,我也不打算瞒你了。
我其实也不是地球人,而是来自四十八亿光年外的帅的不要不要不要哒哒星人,来地球的目的也是为了保护地球。既然我们目的相同,不如今日拜把子如何?你当兄我当弟。”
厉害,没想到这种操作还能发连招,小弟我是甘拜下风。
第二天,刘秀果然开始为婚礼做起了筹划。我也帮忙采买了一些婚礼上的必备物品,当然钱是他自己出的啦。
婚礼很讲究,首先他们选择在黄昏成婚。当然不只是他们,当初我“结婚”的时候也选择的是在傍晚。
其实婚礼是咱们现代人的叫法,在汉代则是称之为昏礼,意思就是在黄昏时举行的礼仪。另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头脑发昏的时候举行的仪式,我就是血证。
当然选时辰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则是要迎亲。迎亲也很讲究,不能空着手去,必须要拿点儿东西才行。按照老话的说法,我们选择了一尊铜雁和五尺锦布作为礼物。
大家可能会有疑问,为什么必须要拿铜雁才行呢?废话,金的他们买得起吗?
接下来就是我受罪的时候了,因为他们指定抱铜雁的人竟然是我。我和拿锦布的人是一左一右,刘秀则站在我俩中间。他的后面还跟了两个人,保持着跟我俩相同的队形。
要是大家还不清楚的话,我就再跟大家更为具象的形容一下,我们五个目前的阵型就像骰子里大大的“五”。
有些东西你看着不沉,但其实它们是越抱越沉。正当我两臂都累的快要抽筋的时候,我们终于走到了阴丽华的府外。
哎,早知道婚礼是这个样子,我们昨晚就应该住在阴丽华家里。本来从宛城赶到新野就已经够疲惫了,还让我从事如此高强度的工作。哎,命苦啊。
进府以后我是长舒一口气,心想终于可以把铜雁放下休息一会儿了。可没想到进了屋他们并没有入座的意思,反而一个劲地假客气。
“您请。”
“不,还是你先坐。”
“不不不,还是您请。”
“你先,你先。”
在这翻来覆去几十回合的过招内,刘秀终于让他的泰山入座了。随着他的最终胜利,我也可以放下端着的铜雁喘几口气了。
可他们真是不懂得体谅人呐,我还没坐几分钟他们便又要起身迎接新娘了。弄得我的入坐跟做了一个深蹲一样,完全起不到任何缓解疲劳的意义嘛。
幸好新娘离我们并不远,刘秀领了新娘后便作揖告辞了。什么?你们问我新娘漂不漂亮?我咋知道,天早就黑透了。虽然刘秀手上也拿了灯笼,但架不住它飞得高啊。
什么?你们问灯笼怎么会飞?因为他拿的是一盏孔明灯。好吧,这只是个冷笑话。
马车也为新娘准备好了,刘秀则做起了马夫。其实为美女献殷情很正常,很多男人都做过。
比如我上学的时候班里经常有男生讨好班花。什么为她买早餐啦、下雨天借给她雨伞啦、她的身体不舒服就赶紧帮她买药啦之类的。
看到他们做这些我一直都是嗤之以鼻的,觉得根本没必要。大家如果要问我是怎么追班花的,我只会告诉你们我从来不追班花。因为我不是男生而是男神,而神和人是不能恋爱的。
好了,这比装的我很满意。新娘下了车,就该到婚礼的重头戏-吃酒席了。我是这么想的,可剧本不按我的套路走啊。
首先一位长者说了一些开场词,就跟今天的司仪一样。然后刘秀和阴丽华互作了好几个揖。紧接着来了两个人一人拿着毛巾,一人端了一盆水。
我定睛一瞧,发现此二人正是刚才站在刘秀身后的那两个。刘秀和阴丽华对着铜盆洗了手和脸,只洗了手和脸没有洗脚啊,我跟大家先声明一下。
水撤下去以后,他二人又坐到了一副几案跟前。几案上放了几碟吃食,看的我是口水直冒。
碟子里面具体放的是什么我没看清,但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其中一个碟子里面应该放的是肉。为什么我感觉它是肉呢?因为我想吃肉,就这么简单。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是欲哭无泪,只能感叹一下世间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