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湖市内大大小小的武觉培训馆有十多个,其中最有名气的就是吴恒远办的恒远武觉培训馆。
名气排在第二位的是董鹏飞办的鹏飞武觉培训馆。
本来鹏飞武觉培训馆和恒远武觉培训馆的名气不相上下,两家武觉培训馆都算是龙湖市武觉培训馆行业内的老大。
颇有双龙齐头并进的气势。
但去年恒远武觉培训馆暗中和市一中的高三学生罗青山合作,让罗青山除了学生身份之外,还以恒远武觉培训馆学员的身份参加武觉联考。
武觉联考后,罗青山成绩斐然,一鸣惊人,名动龙湖,连带恒远武觉培训馆的名声也暴涨起来。
这一下就将鹏飞武觉培训馆狠狠地压了下去。
一年多来,许多人提及武觉培训馆,只知道龙湖市有个恒远武觉培训馆。
甚至有人将龙湖市的武觉培训馆分成两个档次,恒远武觉培训馆一个档次,其他武觉培训馆一个档次。
原本也是行业老大的鹏飞武觉培训馆,如今被归为其他武觉培训馆这一档次,已经失去和恒远武觉培训馆并肩而立的资格。
对于一家以盈利为目的武觉培训馆而言,好名声意味着什么?
好名声就是金字招牌!
好名声就是源源不断的生源和金钱!
没了好名声,一家武觉培训馆哪怕不关门,但想要做大,却是很难。
鹏飞武觉培训馆内。
眼看着今年武觉联考报名时间快到了,董鹏飞拨通了一个号码。
“韩局,是我,董鹏飞。”董鹏飞出于礼貌,报上名号。其实不报上名号,电话另一头的人也知道他董鹏飞是谁。
董鹏飞是鹏飞武觉培训馆的馆主,和市教育局的韩树仁早就相互认识。
“董鹏飞,什么事?”韩树仁笑着问道,其实心里差不多已经知道董鹏飞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是为了何事。
去年武觉联考时恒远武觉培训馆拔了头筹,把市内其他家的武觉培训馆压得够呛。
今年其他家武觉培训馆只要不傻,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对策。
“韩局,什么时候有空,大家一起聚聚。我这边有个学生,除了是在校学生身份之外,今年还想以鹏飞武觉培训馆学员的身份参加武觉联考,想请韩局给鹏飞武觉培训馆掌掌眼。”董鹏飞谦虚道。
“老董,你这套路,我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啊。”韩树仁打趣道。
“让韩局见笑了,我这也是被逼无奈,鹏飞武觉培训馆要生存下去,我这个馆主总不能坐以待毙。”董鹏飞无奈叹道。
鹏飞武觉培训馆今年要是再不搞出一些动静来,以后龙湖市的武觉培训行业真的将是恒远武觉培训馆一家独大的局面。
想要翻身,今年必须打一场好仗。
听完董鹏飞的话,电话另一头的韩树仁沉默一会。
片刻后,韩树仁笑道:“前几天老吴也打电话过来和我说这事,今天你也打来了。我这边跑一趟是跑,跑两趟也是跑。不过跑一趟,人总归要轻松一些。你看这样,反正你们俩的事情都差不多,不如就合在一起一趟办了。”
“行,一切听韩局的安排。”
董鹏飞连忙答应下来,心里暗想,吴恒远那边今年果然又发现了好苗子。
得亏今年他董鹏飞也准备了一手,要不然鹏飞武觉培训馆今年恐怕又要被恒远武觉培训馆打个措手不及。
“老吴已经定下时间和地点,这个月五号中午十一点,龙湖明珠酒店顶层餐厅,回头把人带过来,大家聚聚。”韩树仁笑道。
“行,多谢韩局,董某一定准时到场。”董鹏飞记下时间和地点。
把事情敲定,双方挂了电话。
市教育局局长办公室内,韩树仁笑了笑。
恒远武觉培训馆和鹏飞武觉培训馆间的竞争是商业良性竞争。
虽然董鹏飞学了吴恒远的套路,但也意味着,董鹏飞的确发现了个好苗子,这对教育局而言是件好事。
而且,好苗子那边也不是白替两家武觉培训馆出力,两家馆主相应的会给予好苗子很大帮助。
这是对三方都有利的事情。
至于鹏飞武觉培训馆发现的好苗子是谁,吴恒远想了想,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蔡温晗。
龙湖市内有一家私立中学,学费贵的吓人,不过师资力量也很强大,能和市一中媲美。
这蔡温晗就是这家私立中学零九届的天才人物。
蔡温晗的情况和市一中的李南佳相似。
当然,如果董鹏飞发现的好苗子不是蔡温晗,那更是一件好事。
鹏飞武觉培训馆。
董鹏飞挂断电话后,看向身旁的一名年轻人,道:“恒远武觉培训馆那边今年果然又是和去年一样的招数。”
董鹏飞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去想,他今年的招数还是照搬恒远武觉培训馆而来的。
“董馆主,这么说的话,今年我有个对手了。”蔡温晗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一脸自信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