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星灵、还有曾经我的系统星，你们到底有着什么关系？！”

什么？小姐姐，什么叫你曾经的系统？你不是只有我一个系统吗？222号惊叫道。

可现在卜一一的内心正经历着十二级的大地震，哪有心情回答222号。

听完卜一一的话，白衣星的相貌微变，变成了和卜一一记忆中的星一摸一样的相貌。

“一一，不可以乱来。”白衣星的语调不再那么冷，带了一丝俏皮的温度。

这熟悉的口吻，熟悉的话语？！

“你……你难道就是，星？！！”说完，卜一一自我否定道：“不可能，星是系统，而你……”

卜一一本来想说他是人，可想到从认识开始，他的状态，似乎都不能称为人。

第一次，卜一一觉得自己有些混乱了。

“你怎么可能是……系统怎么可能……你……”

“一一，冷静下，这样子可不像你。”白衣星温柔道。

“冷静？这种状况你让我怎么冷静？！”深吸好几口气，卜一一道：“给我一个解释，一个我能接受的解释！”

“好。”白衣星点头。

白衣星确实就是卜一一曾经的系统星，当时为了让卜一一回答自己的位面，最终拼尽力量魂飞魄散，本来他也以为自己必死，但没想到竟然没死成，只是他的灵魂飞散到了各处，他没了那些记忆，而本能的驱使，让他开始寻找那些灵魂碎片，同时也渐渐恢复了记忆和力量。

也是不久前，白衣星找回了大部分的碎片，大致拼凑出了事情的始末。

可惜剩下的随便都被古抢走了，暂时拿不回来了。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们曾经的关系？”卜一一冷冷的看着白衣星。

“不是很早，大概前两个位面的时候，找到了一些重要的碎片。”白衣星道。

“那你为何不和我相认？！你可知道我看见你在我面前魂飞魄散时是什么感受，这么多年我……”卜一一眼眶一红，忍住了后面的话。

“对不起。”白衣星低着头，歉然道。

“若真的知道错了，就不会在知道我们的关系后还不来找我！”卜一一说不出此时自己是什么感受，她是高兴的，可却也同样憋闷的难受。

白衣星沉默着，不在说话。

“你……”卜一一想要发火，可她凭什么发火？从始至终，都是她欠他的，她有什么资格对他发火，只要他活着不就好了吗？

“算了，你没事就好。”最终，卜一一轻声道了这么一句。

“对不起，一一，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见卜一一不生气，白衣星反而有些慌了。

“没事，你肯定也有你的苦衷，我不怪你。”卜一一摆摆手道：“我现在要去找星灵，你若不带我去，那我就自己去找。”

白衣星苦笑一下，他都说了这些了，竟然还没打消她去找人的想法。

最终，白衣星道：“我带你去。”

……

……

半天后，两人来到了一个虚空之中，这应该是位面与位面之间的虚空地带。

远远的，卜一一就感觉到两股力量在激斗着，其中一股力量就是星灵。

没事。

还好没事。

卜一一一直焦躁的心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