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也是可怜人,这腿脚有毛病了,可惜一副好嗓子,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才能登台了。朱大家的也是不忍心看着这小孩儿浪费了天赋,想着捧一捧、总归也是做了好事儿了。”
都是心善,才会这样做的。
权柔嗯了一声,没再继续往下问,只交了鸳鸯道,“我听她嗓子不错,一会子叫过来,我问两句。”
“诶,”觉得人唱的好了,叫过来问问也是常有的事,鸳鸯倒也不觉得奇怪。
倒是边上一直没开口的陆十七看了眼台上的小梨花,又看了眼边端茶的权柔,眼睛转了两圈,凑到权柔的边去,“权姐姐要问什么?需不需要我帮忙?”
她这突然的开腔把权柔给唬了一跳,“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得这么悄的。”
这孩子不吓死人都不罢休了。
陆十七脸上的笑意明显,“权姐姐若是那么容易被吓到,倒是不是你了。”
这话是实话,不过权柔眼下也没空和她纠结这些,便直接道,“还能问什么,不过是听着喜欢,叫过来说两句话而已,怎么,你也喜欢?”
“是吗?”陆十七眨了眨眼睛,“权姐姐若是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可千万要给我说才是。”
这孩子突如其来的示好强调叫权柔有些奇怪,转念一想,便觉得是不是她求王栩的事已经解决了,所以才这么高兴?不过这也不是权柔能关心的了,她现在只要能顾好自己都算不错了。
“你只要把我之前请你查的都查清楚就是了,”没什么比知道过去那段事更为重要了。
就好像现在,看似每件事都无关联,可是仔细一想,这些出现在自己边的人,都与她娘亲谢韵有关系。
每每想到这个,权柔便开始头疼起来。
娘亲当初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她又做了些什么?怎么会引起那么多事。
不论是曾夫人,还是林院判,这些人究竟都和谢韵有过什么样的牵扯?
陆十七捂着嘴笑了笑,“放心,我能查到的,便是掘地三尺都给你挖出来。”
权柔看了她一眼,“但愿如此。”
两个人瞧着是在窃窃私语,边上正和一位夫人说话的汇安郡主看着这俩姑娘,唇边的笑意浓厚起来。
“瞧着她们,倒是年轻活泼得很,叫我呀,羡慕极了。”那夫人哎呦一声,“俩人坐在一处,活像对花儿似的!”
这话可谓是说道了汇安郡主心底去,这便笑了,“柔丫头和小十七确实长得好,子也好。”
别人一看汇安郡主这么说,便都赶紧的顺着汇安郡主的话,把权柔和陆十七夸的不行。
汇安郡主也受用,“我没个贴心的棉袄,就得了一个淘气的。可是却能有柔丫头和小十七陪着,倒是也好。”
“可不是这么说的,”有人笑着道,“小侯爷那也是孝顺得紧!听我们家那小子说了,小侯爷今可是特地为靖安侯寻了寿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