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十七被权柔一句话给勾起了小心思。
后头干脆连双陆都不下了,缠着权柔在这儿说要怎么才能从薛倾宁口中些东西出来。
祈风几个自然是低着头装作听不懂的模样。
权柔勾了勾手指,“这还难得住你吗?”
陆十七咧了咧嘴,“那倒也是,从薛倾宁嘴巴里话,岂不是太容易了?”
鸳鸯生怕他们这话叫人给听了去,先前便已经把门给紧紧地关上了,自己带着芍药两个就守在们这边,听见这两位姑娘的话,心里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瞧着宴表姑娘也该是一个沉稳的子才是啊,怎么现在看着,和自己记忆中的宴表姑娘不大一样了呢?
陆十七丝毫不知道自己在鸳鸯脑海里的映像已经被她自己给颠覆了,她正忙着给权柔说道宴的事。
既然决定了要做,那当然就要做到最好。
陆十七的原则一贯是,不给人抓住把柄。
权柔和陆十七说这件事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交给陆十七去劳要怎么安排,可比权柔在这儿一个人琢磨来得好多了。
因此陆十七提意见的时候,她大多时候都是认真仔细的听着,完事儿了还说几句自己的意思,最后两个人商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法子,陆十七还兴奋的,“我正愁宴无事可做,这可就叫我给找到了!”
这模样瞧得权柔都跟着高兴起来,“你这几又要做什么?”
本也是顺着这话随口一问的,谁知道陆十七却突然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地朝着权柔道,“那自然是有正事儿要做的。”
权柔才举起来的茶盏顿在原处,视线瞥向陆十七那笑着的脸,最终还是没问。
每个人终究都有自己的苦衷,陆十七倒也没有必要给自己讲这个。
只要不阻碍自己的话,其实她要做什么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权柔把这件事丢在了一边去,只听着陆十七给自己说了几句话,这边海棠便过来请他们去拜寿了。
本来拜寿这种事,都该只有自家人才是。
权柔也给汇安郡主说了几句,但是汇安郡主大手一挥,直接就要权柔过去,那权柔当然也只能听汇安郡主的,现在就跟着陆十七一道过去了。
该闹的其实白天都已经闹过了。
这次拜寿也就是听听小辈们说说吉祥话。
陆十七和权柔坐在一处,对面坐了楚王府来的两位公子。
陆十九正缠着上首的靖安侯说话,靖安侯本来也没个女儿,江小侯爷长这么大了,早已经过了会撒的年纪,见了陆十九,靖安侯当然是稀罕的不得了的。
江小侯爷打从一进来就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原先如白玉的脸上泛着些红色,想来应该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