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儿不明白权柔要叫自己去做什么了。
权柔却道,“我并不是叫你去看桃栖啊,”
这句话就更加是叫黄蕖心头懵了一下了,这不是刚才才说了叫自己去桃栖那边看看的吗?
怎么就一转头的功夫,就说不是了?
要不是自己的耳朵一直都好得很,黄蕖都要忍不住想想自己是不是耳鸣了。
她一脸不解的站着。
权柔也没有怪她,而是解释了一下,“桃栖就算插了翅膀,也不可能在鸳鸯埋下那么多人的地方有什么小动作的。但是别人不一样。我记得鸳鸯只是禁止了人进去探视桃栖,但是可以在外头说说话的吧?”
这话一问出口来,黄蕖便有点儿清醒了,连连点头,“是能去再外头说说话的,不过都有婆子们守着,想要递东西都不行的。”
桃栖在针线房做工,往日里又是个害羞的性子,对人也好,经常给底下的丫头婆子们送些小荷包啊,边角料做的小锦扇子啊之类的,所以还蛮得人喜欢的。
她如今虽然被管着了,但是为了保证府中的安定,鸳鸯也没有把具体原因告诉底下的人,只用了尔雅病重,又怕传染给了桃栖,所以暂时都管制了起来的说法,底下的人虽然心有怀疑,但是也没见关着还有啥别的事情,也就没有去管了。
但是也经常会到桃栖的门口给她说说话。
不过也仅仅只是能说话而已,要想递什么东西进去,那是不行的。
就连送饭,也是海棠和鸳鸯轮换着去,那是一点儿机会不给人的。
黄蕖还以为权柔要往里头递什么呢,忙对权柔解释了这句。
鸳鸯心思细腻,能想到这点也不奇怪。权柔倒是笑了笑,“你放心,我没叫你往里头递东西的。我和桃栖也不熟的。”
只是那段日子为了查查看桃栖这丫头去后门那边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所以从郡主那边用了借口借过来说了几日的话而已。
但是也只能看出来这人实在是不怎么会说话的,唯独一手针线活是做的真好。
后边发现从她嘴巴里头也找不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权柔也就渐渐的放弃了把这丫头叫过来说话的意思了,反正,也问不出来什么,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时间而已了。
所以她自然也不可能去给桃栖递东西的。
只能说黄蕖这丫头想的还真是太多了。
黄蕖被权柔这么一笑,自己也跟着笑了笑,“是奴婢想的多了,那姑娘要叫奴婢去做什么?”
不是递东西的话,难道是叫她去和桃栖姐姐说话吗?
黄蕖这丫头就是有时候脑袋瓜子有点儿不怎么灵光的。
这要是换了槐枝几个,话说道这里来了,想来应该都已经清楚了。
偏生这小丫头是啥事儿都不明白的。你给她说吧,她还一脸懵的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