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次惊吓和一阵奔跑,天本来就很阴沉,刚下了雨还有阵阵凉意,结果二人却出了一身的汗,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累的。
再次按原路返回就轻松了很多,本身就是走过的路,虽然下雨之后变得泥泞难走,但却很熟悉。
随着越走越远二人的心也越来越踏实。伴着舒缓下来的心情,二狗子又开始变的话多了起来,只听二狗子说道:
“二胖啊,刚刚那狗真厉害。”
“我真怕你这小胳膊小腿儿跑不过它。其实啊对于狗,我一般来说都是不虚的。”
“要说村中战神,那还得是李叔家养的那只大白鹅。就咱们村里张江远家的那条细狗子,跑的那叫一个快,都是村中一霸了,但那也只能排第三。”
”那第二呢?我怎么没听过还有什么这么厉害的“李信纳闷道,
而另一颗树上的二狗却很不忿的说道:
”我啊,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啊?“
“不过说道爬树,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不愧是我兄弟。”
李信心里还正在想着,他那个鹅老大、他老二、狗老三的排名的事,可听他后面一说,能不能上树跟是不是你兄弟能有什么关系啊。不过嘴上却说道:
“是啊,当时那棵树真难爬,看我这身上都流血了。”
相互玩笑几句,舒缓了一下心情,二狗子又说到了那狗,只听他说,
“这种狗就是个例外,本身就不怕人,而且它们是吃了人肉的,它们会记住这种味道。”
“而且最重要的不是他们变野了不怕人了,最可怕的是以后它们就会把人划到自己的食谱范围里,人就只是它们的一种食物,它们对于人来说,比真正丛林里没见过人的野兽危险多了。”
李信知道这就像是,你不需要整日担心核武器爆炸了你该怎么办,你更应该担心那个天天拿着刀子只要时机合适就吃掉你的人。
李信也认为所谓的驯养只是适者生存罢了,把每一代里符合要求的留下来,其他的杀掉。从豢养到驯养,一代代的自然就变成了看家护院顺犬或者逞凶斗恶的恶犬。
他一直认为所谓的驯养,只是人对自己的美化而已,反正狗也不能说话,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种所谓十个里才出一个,或者一百个里才出一个,这种看似褒奖的话,都是适者生存的结果。他一直认为所谓的万中无一,对狗来说其实事件挺残忍的事儿。
不想在说这种对还是错的话题,李信又重新把话题拉回来,对二狗子说道:
“你爬树真厉害啊,那么高的树,也没个树杈你就几下爬上去了,怎么爬的啊?”
听到李信的称赞,二狗子腰杆挺的笔直,右手背在脑后挠着头,好似不好意思,有好似很骄傲似的,挠着头一脸骄傲的说道:
“咳。。咳,这有啥难得,小意思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根本算不上我厉害的本事,只是我三大绝技里面最差的一个而已,等下回我让你看看我翻墙头儿绝技。”
“那才叫一个厉害,每次我妈揍我的时候,我都是靠这招儿跑的。”
“她因为我这个本事,甩丢了好几双鞋了,她那番天印就从来没有配套过。”
“我跟你说啊,爬树这种事儿,你就得练,狠狠的练,练的越多越厉害。”
“不过像我就不一样了,我那就是因为天赋了、、、”
“我这本事,不传男,不传女,今天我就教给你。”
。。。。。。
顿时二狗子就像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来没完,不断的跟李信传授着自己各种所谓的爬树经验和不传之秘。
说起来,李信小时候也爬过树,只是后来长大了就慢慢忘记了。
可能很多人都是差不多,只是有的人是真的不会了,而有的却是因为越来越肿了,胳膊不够长儿了,抱不住树了。
看着二狗子那欢快的模样,就跟刚捡了骨头似的,李信一脸老父亲般的慈祥笑容,同时心里也安慰了许多。
看着他完全把刚刚在坟地被吓的尿裤子和被狗撵的惊吓全都抛到了脑后,这时才真正的长出了一口气。
随着两人不断的前行,正在李信身边不断的叽叽喳喳传授经验的二狗子突然停了下来,各种废话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