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进去也没直接上桌一起喝酒,而是坐在了床边。
后来说了几句之后,才从吴义对面拉了把凳子,紧挨着吴义,坐在了北边。
也就是正好坐在了床前面,床底下那斧子可能就是那时候掉的。。。
此时两人也已经走到了家门口,不过李信还有些疑问,所以两人也都没进家门,而是站在门口继续聊着。
“那后面呢?他怎么偷的钱?”李信追问。
“至于偷钱的事,他说的也不是太清楚。”
“据他说,当时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吴义喝的醉醺醺的吹嘘自己怎么发家之类的,而他也喝的有点晕,听的不是那么清楚。”
“不过说着说着吴义就睡着了,而他推了对方几下,见没动静就到处翻了翻,结果在衣柜里正好找到了一包银子,什么都没多想,拿着银子就回了自己的屋里。”
“他本打算连夜就走的,结果他为了灌醉吴义自己也喝了不少,回去之后,直接就趴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见还没有人找他,就急匆匆的离开连升楼跑了。本打算老实几天,结果就让我给捉了出来。”
李信听完李武的描述,也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行,今天就到这吧,赶紧回家了,饭都应该做好了。”
“明天咱俩集合之后,去城东扁担胡同儿的王家看看。我总觉得他们夫妻俩人开两间房有问题。”
李武也急忙说道:
“对,对,对,我得赶紧回家吃饭了,不说了,走了。”
说完二人相互摆了摆手,便各自转身回家。
李信转身就是自家大门,推开大门,正对面的就是三间住房,中间是吃饭待客的中屋,左右两边分别是父母和李信的卧房。
除此之外,在东边靠着墙,还有一间坐东向西的小房子用作厨房,平时用来做饭,以及堆着些柴火和煤炭。
有的人家,还会用来存一些东西。
当然了这些煤都是只能用来烧火的,也做不了别的。
而在院子的西南角落里则是茅房了。
现在院子里的积雪,早就清理出了一条通向大门的小路。
只是在路中途向西又分了一叉,一直延伸到了角落里的茅房。
向东也分了一叉,通向了东屋的厨房,而李信回家后也正好看到了,东屋房顶上的烟囱正在冒着股股青烟。
李信也没有过多停留,紧走两步推开中屋房门,正好看到父亲坐在对面的凳子上,像往常一样抽着旱烟。
站在门外用力跺了几下脚,把鞋子上带着的积雪和泥水震了下去,连忙进屋转身关上了房门。
“唉,真冷啊。娘正做饭呢?今天做的什么啊?”
不过李父却没马上回答,而是又吧嗒了一口烟之后说道:
“嗯,东屋呢,还能做啥,早上吃了腊粥,现在做的腊饭呗。”
“不过今天回来的时候,我买了几块腊糕,也不知道从哪传过来的,这三五年越来越流行。
这不,晚上回来的时候看着路上玩儿的孩子们都挺爱吃的,就心血来潮买回来几块儿尝尝,听说是甜的。”
“对了,今天回来的怎么有点晚啊,是出了什么事么?”
李信一听感叹道,父亲到底是多活了些年啊。
“嗯,是啊,今天中午的时候,我跟二狗吃完饭后没多久,就碰到了一起命案。”
“这不,下午跟着二伯忙活了一下午,走访了好几家这才回来。”
“不过这次,二伯放手把案子交给我们两个了,让我们试试水。
我俩就急忙去查案了,不然我跟二狗也不会回来这么晚。”
李信这么跟父亲介绍着,完全忘记了他跟二狗之所以回家这么晚,是因为他们打雪仗的原因。
就在父子两人闲聊的时候,母亲从外面侧着身子,用肩膀推开门走了进来。
只见母亲正一手端着一只碗,李信一看就知道晚饭做好了。
也不再坐着闲聊,起身出门走向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