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到摩加迪沙,我们真诚的邀请您在这里感受索马里人民的热情,如果需要,可以联系登记台…”
机场内播报员温柔的声音用三种语言播放。
“让让…”
保镖在前面开路,带着口罩的马克坐在轮椅上,由米斯特推着,朝着外头走去。
这闻讯赶来的安保人员也成人墙一样,护着他离开。
“这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很有身份,别在意这事,非洲酋长最多,也许,就是某个酋长的儿子。”
“非洲酋长有儿子是黄种人?”
旅客们互相低声交谈着,对马克的身份很好奇。
当一行人走出航站楼时,一眼就就看到了等着的唐刀等人,两拨人就算隔着一条路,互相间也是相视一笑。
唐某人带着人走过去,看着马克的残躯,抱了下对方,“辛苦了。”
千言万语总是汇总成这一句话。
“你放心,这笔账,我会慢慢帮你算。”
马克倒是笑的洒脱,点点头。
“走,我们回家。”
唐刀很自然的拍了拍米斯特的肩膀,顶替他的位置,帮马克推轮椅,还亲子给他搀进车内。
不管这作秀也好,假心也罢,但在在场的众人心里都觉得老板很好。
假仁假义了一辈子,也就成了君子。
“你不用压力太大,实验室对你的克隆体正在进行更好的培育,而且,告诉你个好消息,人体芯片研制成功了。”
唐刀坐在马克身边,拍了拍他的大腿,“你应该了解这种技术,如果你愿意,会在你体内植入。”
他还是将这选择权交给了马克。
人体芯片。
目前并不适合植入大脑。
因为,脑袋中的神经太多,如果不小心碰到,就绝对会出事,这不像是织毛衣,你以为随便勾几针就行,错了还能弄掉。
大脑神经就是最复杂的存在。
早就在公司实验室内部就有人在说,能量“1”或许就从大脑开始进化,然后蔓延全身。
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
那帮疯子还想要开刀,可能有这种能量的人也是少数,就连唐某人也舍不得他们这么败家。
但话说回来,就算是植入四肢中。
这操控权是共享的,本人以及艾琳!
完全依靠的就是后者强大的计算能力,但其中要小心的就是,假如,艾琳有了“异心”,会不会操控手臂,杀死载体?
科学家无法解释。
没人能说人工智能到底会不会自行进化。
谁能保证?
赫斯特也看着马克,轻声说,“没事,不用着急选择,你需要最好的精神状态,医疗专家说最少需要三个月。”
“好好养着。”
唐刀:“对,你工作上的事情不用在意,我已经派人过去接替了,代理你的职务。”
“我想要试试在人体芯片植入的时候,再注射基因药剂。”
马克沉吟了半会,提出了自己想法。
这倒是让唐刀等人有点出乎意料。
基因药剂就算是唐刀,明知道很安全,但也不去尝试,因为,他需要更好的!
目前的版本肯定不是最完美的。
“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呵呵,我只是觉得,自己也想要尝试一下变成超人的感觉。”
马克挤出笑容,尽量让自己说的洒脱点,也想让气氛变得愉悦点。
“再好好考虑考虑。”
唐刀看了眼对方的表情,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
这次的事情应该让他也很没安全感,堂堂的世界级公司的高层竟然在保镖的保护下被人打成了残废。
应该脸红的是唐刀!
他都能感受到那些跟自己有仇的人,正在背后阴笑着指指点点,这让十分好面子的唐某人,脸色也是十分难堪。
只是长久的斗争,让他的心机比较深沉罢了。
看来…
得加快对保护伞雇员的基因注射计划。
培育出一支真正的“超人军团”。
先将数量定在500!
恰好第三针的基因药剂研发成功,最大的bug,就是能让没有容纳度的普通人,最少容纳一支基因药剂。
这个消息绝对不能公布。
要烂在肚子里。
除了实验室的人外,也就只有唐刀跟赫斯特知晓。
越少的人知道约好。
唐刀瞅了眼马克,后者看着窗外,这座城市,新生了,他呢?
何时才能新生?
眼神中倒影着茫然和一丢丢的无奈。
……
救世主公司“12号”实验室。
不在索马里境内。
而是在圣马力诺。
谁也想不到吧。
狡兔三窟!
唐刀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可以忙于事业,但不能将事业放在一家公司身上。
于是,在自己成立救世主的第二年,他就通过手段在禅国注册一家公司,这家公司什么都不干,一直就这么沉沦着,直到救世主公司起来后。
唐某人将钱通过好几种渠道转入公司账户,然后再将其名下设置子公司,购入圣马力诺的公司,紧接着,再用子公司开子公司。
就像是老鼠搬家一样,不,应该说是蛇蜕皮似的,慢慢的蚕食了圣马力诺,几乎,控制了里面90%的经济!
这当然能查到。
但谁会无缘无故去关心一个小国家的经济状况呢?
所以,12号实验室放在这里最安全。
而且也没有像索马里国家实验室那么大张旗鼓,在这里的只是个占地面积不大,员工只有几十人的“小微企业”。
此时的实验室中。
所有的人员都穿着防护服。
就连虞金也是如此。
静静的看着塞纳身体发出能量的颜色。
绿色!
金毛龟王?
“空气核能达到700msv,而他体表的核能则是2200msv,不过还在增加,速度很慢,不过如果这样下去,超过致死的4000msv大约只需要2个小时。”旁边的工作人员汇总道。
“不敢相信,真的有人体能够携带核能。”
站在虞金旁边的核能博士也是一脸不敢置信,这完全颠覆了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