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有话好好说”说得太可怜了,就差委屈的嚎一嗓子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可啥事都没干,有事没事别都赖我头上,我不承认”别缘由没搞清楚,几口黑锅盖脸上。
弗恩悄悄的白了她一眼,才委屈道:“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作死”
嗯,很好,有这个觉悟就不错,还有的聊。
“是我爸,听说了咱俩的事情,也看了网上录的视频,当场就开始吹胡子瞪眼,要来学校把你大卸八块”弗恩心有余悸讲道:“我当时太害怕了,就没敢反驳”
“结果他就直接扛着家里的激光枪杀到学校来了,然后就被监察员给拦住了,场面实在有点混乱,最后我也不知道是谁讲的实情,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
“反正回来之后就直接把我给关进了阁楼,三天两顿饭,半步不准出。还说我要是再跟你扯上什么莫须有的关系,干脆腿打折”
“大哥,我家那老头子说一不二,说是啥就是啥,所以为了我的人生安全着想,请离我三米远,谢谢”
弗恩说完眨巴着大眼睛,甚是期许着重裕能开口与他道永别。
这算不算再次与死神擦肩而过,都敢光明正大扛着激光枪跑来学校了,是不是那天瞅见她不顺眼了还能丢颗核弹头过来。
重裕怂的一逼,询问道:“你爸是干啥的?”
“前军上尉”弗恩乖乖的回道。
“难怪世间如此美好,他却如此暴躁,是有基础的”听说前线作战部队的士兵因为常年行走在荒无人烟的废弃星球,时刻与各种稀奇古怪的怪兽争夺生存的空间,时间长了,个个脾气甚是急躁,因此大部分都是些行动派,一言不合开打都是轻的。
对于这样的人,惹不起惹不起。
“不,大哥,是你该放过我,千万别跟你爸讲咱俩见过”重裕实在怕他直接找上门来,到时候场面就有点尴尬了。
二人即刻达成民主共处协议,之后的每一次会面都将无视对方的存在,最好就是直接不见,以绝后患。
说着本场考试的监考官踏进了教室,像从前一样,公事公办的宣读完考试事项点下手边的红色按钮,上方的锅盖装置再次凭空放射出一波灰白射线,将所有学生隔离在小小区域之内。
接着课桌上的屏幕亮起,显示出本场考试的试题,重裕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甚是欣慰,昨天连夜赶超的功夫没白费,很多东西她还记得。
就是题目依旧是丧心病狂的多,全部写完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只能捡会写的多写点,寻求更多的分数。
当然她选择的语言依旧是古汉语,就算现在对于联邦通用语不再陌生,但还是没法与自小使用的母语相提并论,因此每每学习和考试她都会选择如此。
考试时的时间再多也是不够用的,等到她将该会的写完,不会的胡写完之后,根本来不及检查啥的,考试结束的铃声就如约而至。
重裕简单估算了一下,欣喜的发现她大概率上不用跑去和布伦西教官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