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砂生气的看着几个人。
“浣砂,这房子呢,其实可以给你,但是有个条件。”族长笑道。
浣砂看了看他们,问道:“什么条件?”
“给你再找个丈夫。”
浣砂一听愤怒记了,端起旁边的水盆朝几个人泼去。
“你这个疯女人,你干什么?”族长们掂着衣裳生气的走出去。
“明天衙门见。”浣砂朝族长们喊道。
第二天一早,浣砂就拉着凌赫去了衙门,敲起了鸣冤鼓。
捕快们把浣砂带上来,浣砂和凌赫跪下。
郭县令瞅了瞅浣砂:“丘浣砂,怎么又是你?你今天又是为何事而来?”
“请大人为小女做主,小女丈夫突然去世,临走前写了遗书,把房子留给我和孩子,可是转眼族长们就要把房子收回去,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
“遗书带了吗?拿上来我看看。”
浣砂从袖子里掏出信,交给捕快,递给郭县令。
郭县令看了看信:“写的真好,但是,你怎么证明这封信是谢兆麟写的呢?做什么事都是演讲凭证的,没有凭证我们也不好判。”
一听郭县令要证据,浣砂懵了,怎么证明这封信是兆麟写的呢?浣砂想了想。
“对了,之前兆麟在这做过捕头,听兆麟说他破过很多案子,而且每个案子都会记下来,留案底,兆麟破的案子都是由兆麟亲自记的。大人,你派人去找找当年兆麟记录的案底,看看和这封信的字迹一样不一样。”
“都好多年前的事了,案底早就丢了,查不到了。”郭县令说道。
“案底怎么会被丢掉呢?”浣砂小声嘀咕道。
“你这是质疑本官吗?你知道整个上洛县多大吗?大大小小的案件,基本每天都有,如果老案底不丢掉,那我这县衙早就被这些案底埋起来了。”
浣砂静静的不说话。
“丘浣砂,你还有其他证据吗?”郭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
浣砂还是不说话。
“那就等你证据确凿后再来吧!退朝。”郭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下去。
浣砂领着凌赫慢慢的出去。
郭县令回到后院,端起茶杯抿了口茶。
师爷走了过来:“大人,谢家族长来了。”
“见。”
师爷带着几个谢家族长来到堂屋见郭县令。
“今天这事还多亏郭县令了,这……”族长说着拿出一些银两,“这是我们几个兄弟的一点心意。”
“这是干什么啊?那房子本来就是你们谢家的,我只是公平公正罢了。”郭县令朝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上前把银两收起来。
到了晚上,族长们给浣砂送来了一件嫁衣:“浣砂,这件嫁衣留着你再过几天成亲穿。”
“拿走。”浣砂说着把衣裳扔出门外。
族长对浣砂笑了笑,出去。
浣砂生气的拿起剪刀,把衣裳捡起来,剪碎。
两天后,浣砂刚起来,胖姐急忙跑了进来:“浣砂,快……带着凌赫快走吧,他们抬着花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他们要把你嫁给他们五妹的儿子,那人是个傻子。”
“我是不会嫁的。”
“这可由不得你,他们会把你强行塞进花轿,强行按着你拜堂。你听这唢呐声越来越近了,你赶紧带着凌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浣砂看了看凌赫:“胖姐,那你多保重,以后有机会再见。”
浣砂赶紧随便收拾了一下,拉着凌赫跑了。
浣砂拉着凌赫打算去回春堂,走到门口,浣砂犹豫了一会儿,领着凌赫又走了。
浣砂打算去莲塘村那片竹林搭间屋子,这样方便很多。
浣砂拉着凌赫往莲塘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