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难道这个二庄主和大庄主之间有什么隐情?那三个人又是什么人?”
道长苦笑着,却已泣不成声…
“那二庄主和大庄主薛逢本是亲兄弟。因大庄主为人谦和威望极高引来薛卫宴的不满,多次想要取得家中掌事权,勾结大庄主夫人怀上了一个孩子,不料庄中传言被薛逢听到,一气之下赶走了薛卫宴,而孩童尚幼不知事,又是一个独苗,便留在了府中。薛卫宴因此更加仇恨大庄主,几次报复未果,就勾结起西部的大土匪头子,派来三个杀手想混入府中伺机下手,我看他们来意不善就拒绝了。不成想,待我临睡之际突听得山下哭喊连连,推门望去正是薛家庄,赶忙跑下山去,只见府邸已被烧了大半,无数家丁皆命丧于此…”
道长说到这里哽咽着捂着脸痛哭,敬乾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将话锋一转问道:“道长,那你可看清那几个人是什么人吗?”
“我见事已至此,看能否救得一两个活人,索性拿起手边一根棍子冲了进去,刚入了半垮的府门,一把关刀向我横劈过来,此人正是那三个杀手其中之一,由于招式来的迅猛我躲闪不及,而另外一个杀手也跳将而起,正当我惊讶之余,那起后手的人却是将那来势凶猛的刀从我面前一脚踢至门前石柱上,借此机会我才冲得府门去,主堂内死伤一片,火光照亮间我明显看到堂中央已经死了许久的大庄主,本能地向前走去却被脚下死尸拌倒,翻过来一看正是薛卫宴,双手双脚都被砍去,死状极其惨烈…我顿时瘫软在地,听得内堂还有小孩的哭声,慢慢爬了过去…却见门外一杀手蒙着面冲了进来,我还手之际又因屋中小孩啼哭扰乱了心神,被那杀手擒了左臂…慌乱中我使出惯招欲要挣脱,但那人似是特别熟悉我的招数,一个背摔翻腾过去,生生拧断了我的左臂…”
见道长痛楚渐止,敬乾追问道:“老道长,那你已经交过手,而且三人中却有人救你有人杀你这是为何?还有那个折你胳臂的人为何会知你套路?他们到底什么来路?”
道长摸了一下已经坏死的胳臂,喃喃说道
“想我二人当初血战沙场,过命交情,你竟走上了不归路…唉…我急中生智,一头将那杀手撞在地上,那杀手见我立地站起,遮面而逃,但是从他手段我已经识得他是谁!由于疼痛难忍我便一头载倒,模糊中看到那个孩童被三人抱走。行至门外,忽见那个手持关刀的人和我熟识的那人将另外一个杀手背后打昏,挑断手脚筋,扬长而去!”
“道长,那个你熟识的人是谁?还有那个被挑去手脚筋的人去了哪里?”,敬乾继续追问道。
“到后夜我醒了过来,将二位庄主尸体埋于后山之后,我又回到烧毁的府中,把那个挑去手脚筋的人背了出来一同在城隍庙偏处的道观住下…后来才从他口中得知,他们三人本是罗桑部落机密组织的三位大头领,对于薛家庄一事,他并未杀得一人,又因为人忠厚,事前得罪了罗桑,才遭得如此待遇!”
“道长可否告知于我那人姓名?”
“那人名叫马瞿真,茶马人士!”
“啊?”敬乾大呼!
道长也尤为惊叹,忙问道
“你怎这么惊讶?”
“马瞿真正是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