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熊大熊二以及其他牢房内的犯人是寝食难安。
与其相反,
范桐这几日是吃嘛嘛香,一改之前的颓废,就好似换了个人。
“铁门铁窗,铁锁链……”
这日,范桐像往常一样,睡醒之后便坐在草席哼唱着歌曲。
“范兄弟,这是什么曲子?”
熊二来了兴趣,好奇问道:“为何与我等如今的处境甚是相似。”
范桐眉头一挑,得意道:
“此乃铁窗泪,是我老家那边的曲子,尔等未曾听过也不足为奇。”
“原来如此。”
熊二搓了搓手,一脸期待道:
“范兄弟,
有没有适合我的曲子?”
旁边牢房的犯人闻言,
打趣道:“我等都死到临头了二爷竟然还有这般闲情雅致。”
“你懂个屁!”
熊二撇了撇嘴,反驳道:“正因如此,吾更要高歌一曲,我要让天牢之内回荡我的歌声,百年不息!”
“好,有志气!”
范桐拍手叫好,反正自己也是闲来无事,不如教教熊大熊二唱唱歌跳跳舞,如此也算是解闷,道:
“有一首歌曲非常适合你们,
简直就是为你二人量身打造!”
熊大熊二打起精神,两人盘腿而坐,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
一个时辰后,
天牢内忽有歌声响起,
铿锵有力,响彻天际!
“来,我们再来一遍。”
范桐拍手打着节拍,道:
“one two three go!”
熊大熊二情绪高昂,唱道:
“冬眠假期刚刚结束,
我还有点糊涂。
鸟儿在头顶把森林叫醒,
春天空气让我很舒服……
青草香,浆果甜,
喝着露水靠着树。
抬起头,踮脚尖。
加快我长大的脚步。”
“啪~啪~啪~”
突有掌声响起,将歌声打断。
接着,
朱莎扭着水蛇腰慢步走来。
“不必理会。”
范桐瞥了一眼朱莎,淡淡道:
“我们再练习一下舞,走起。”
熊大熊二早已认为死到临头,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所以也无需再惧怕黑寡妇。
于是二人便扯着嗓子一边喊着一边用不协调的四肢跳起舞蹈:
“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走起,来……”
朱莎轻轻一笑,也没有阻止,
而是走至范桐面前,问道:
“这些奇怪的歌舞是你教的?”
范桐背负双手,直视朱莎:
“是又如何,莫非牢房内有规定不许?没办法,吾生来能歌善舞。”
“噗嗤……”
朱莎笑意更深,白藕般的臂膊伸进铁栏,捏了捏范桐的脸颊。
范桐扭头挣脱,皱眉说道:
“干吗?摸我做甚?”
“咯咯咯。”朱莎捂嘴笑道:“吾是想看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范桐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
“喂,你打算把我关到何时?”
朱莎双手抱胸:“看心情。”
“唉。”
范桐叹息一声,无奈说道:
“我去。”
“嗯?”
朱莎怔了一下,疑惑道:
“尔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