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蓝天下,碧绿的野草肆意的生长着。
中间有一人、一牛、一鸦。
人是小小的人儿,撑着伞,坐在草地上,歪着脑袋上看着草地不知想什么。
牛是健硕的牛,见它的主人如此,也是惬意的蹲在地上,慢慢咀嚼。
鸦是黝黑的鸦,水烛在一动不动的看着草地,而厌则一动不动的看着水烛。
微风吹过,天上的阳光也被云遮挡。
水烛收起了伞,这天时告诉水烛,不早了,该回去了。
于是起身,扫视了一眼周边,最后转到了子儒的身上。
“你载我回去吧,我不想动。”水烛很随意的说着,理所当然。
子儒也理所当然的起身,抖了抖在身子里的野草飞絮,将它们震落。
又思考,转了转牛头,才四蹄跪地,将大地轻微的震动了一下。
水烛看着牛背,很高,有一米左右。
确认了之后,是水烛不能直接迈过去的坎。
于是,水烛背对着子儒,双手后撑,将自己的身躯挪到子儒的身上后,才一点点调整到了子儒背上。
舒适的看着周围的景象,很美丽,很宁静,水烛的心中想着。
水烛有时觉得,即使在记忆中深刻的记忆,一段时间不见面,又会有新的陌生感,出现了新的新鲜感。
水烛此时也感觉如此了,虽说秋花寂寥,但依然幽香常在。
路过一株水烛认不得的黄色小花后,水烛摘起,放到了眼前细细凝看。
又觉得无趣了,将小花别在了子儒的角头。
看着锋利的尖角别着一朵别致的黄花。
水烛不由得会心的笑了起来。
兴许是子儒感到了异物,轻轻的摇晃起来,没有多惊扰到水烛,却能将小花落了下来。
子儒看了一眼,在空中的时候张开嘴就吃了下去,又悠悠的朝着院子的方向走去。
水烛突然感觉到一阵宁静,许久不得的宁静。
近日的事太多,太杂,太乱,仿佛一日间将昨日于近日所区分开来。
水烛没有向任何人倾诉,却不由得感到一阵惶恐。
现在不同了,是适应过来吧。
别过头,看着厌的一张鸟脸隔得很近,一双眼珠子也正直勾勾的看着水烛。
第一秒,水烛没有反应过来这恐怖的场景。
第二秒,水烛又转头,像是闪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重放着刚才的场景。
水烛悟了,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一把抓住依然在身前悬停的厌。
摁着它的脖子仔细的瞧了起来,想看看它究竟有什么不同,可以和同族乌鸦如此大的差异。
“嘎——~!”厌艰难的从口中吐出声音来,想表达着什么。
水烛懂,但不听!
挥手就把厌当成了球一样扔了出去。
臭厌,敢吓我!
“嘎嘎----!”声音好像挺凄惨?
摇了摇头,水烛双手后方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
在心中自我觉得大概可能整理好后,就十分迅速的放下。
水烛喜欢长发,却不喜欢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