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座精致的小绣楼,门外挂着两个红艳艳的灯笼,瞧着有些像秦楼楚馆。啧,这鬼竟是藏到了青楼中吗?
再往里一探,蒹葭便见到了一道身穿白衣,如九天玄女般的身影,瞧着似乎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而这莫名能看极远的能力,也叫蒹葭有些意外。
方才,她只不过是想着顺着气息往前看,再往前看,竟不想能看到五里路外的情景。
既然找到了,蒹葭自然懒得再与这弱鸡废话,她对着院墙那头的护院喊了一声:“都散了吧,姑奶奶要去,咳,与他,你叫什么名?”蒹葭一指地上那弱鸡,如梦初醒般问了一句。
老实说,这人不但弱,还极自负,蒹葭自问是不爱搭理的,是以连名儿也未曾入过耳。
凌泽只觉得心肝脾肺肾,哪儿都疼,他阴沉着脸,恨恨地憋出俩字:“凌泽”。
婚书上都有的东西,他未婚妻居然连看都不看一眼,一时他觉得很不是滋味。同时,也确认了,他这未婚妻对他是真的没有半点非分之想。
虽然此时,他还不愿意相信白莲有问题,但却也知道,他这未婚妻约莫是有大本事的。
他的道行在她面前简直如小儿嬉戏。
想通此处,凌泽便觉着有些恹恹的。
“走吧,还杵着做甚?”还未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便听那娇小的俏丽女子嚷了一句。
“去哪儿?”不自觉的,凌泽顺嘴便跟着问了一句。
这一问一答间,好似心里也没那么挫败了。这怎么说都是未婚妻,都说夫妻同心,咳,看样子,这母夜叉是不准备收拾他了。
“自然是兴风作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