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戎,你要是不爱我的话,现在取消婚礼还来得及。
何璐璐不惜拿出婚约来威胁他,她反复思考昌戎的“脚踏两只船”,发现她对昌戎的价值无非就是联姻罢了。
昌戎今天第一次正面的观察起了何璐璐,她一袭黑裙,妆容精致,脸色红润,神色如常。
难道自己今天失约让她多想了?
他看着何璐璐不依不饶的样子,甚至学着他的姿势,悠闲的欣赏起了手上的指甲。
很正常,那么刚刚那番话究竟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试探?
放下手指,何璐璐笑魇如花的看着昌戎,步步紧逼的说:你怎么不说话呀!
无论如何,现在不是得罪何璐璐的时候,昌戎看了看时间,最终还是起身,如她所愿。
犹豫良久,昌戎忍着恶心伸手,轻轻掰过她的头,薄唇微微凑近,贴上了那抹红唇
男人温热的触感传来,是她心心念念,威逼利诱才得来的接触,尽管这样,她依旧不争气的颤了颤。
只来得及看到他深黑的寸发,昌戎浅尝辄止,极快的起身,站定俯视着何璐璐。
薄唇上没有一丝口红的印迹,他仍觉得无法忍受,想到秦婠,他强忍住擦拭的冲动。
远处相机咔嚓的声音响起,一道光射过来,然后极快的消失。
何璐璐目的达到,身体上的悸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的沉沦,心灵上的刺痛更加深刻的彰显这个男人的不值得。
她不想继续坐在这里,哪怕心里再恨这个男人,只要他主动一下,她依旧会心动。
总有一天,她会把他一点不剩的,从心里剔除。
她若有所思的样子,清晰的映入昌戎的眼帘。
昌戎更是味同嚼醋,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他的耐心也要消失殆尽。
失陪,我去下洗手间!
昌戎说完就起身离开。
何璐璐也无心继续了,餐厅暖气很足,她穿裙子也出了汗。
昌戎的外套正搁置在一旁的椅子上,明晃晃的,何璐璐看着看着,忍不住起身走了过去。
小时候她经常和妈妈一起寻找爸爸出轨的蛛丝马迹,她清楚的知道那些地方会让男人不设防,然后败露。
因为爸爸常年就是这样,带着不用的痕迹回家,每次都能看见不一样的。
母亲一边流泪一边忍耐,她却越来越愤怒,越来越仇恨第三者,几乎到了病态的厌恶!
所以她就算再爱昌戎,都不会去做自己最厌恶的那种人。
拎起外套,鬼使神差的她伸手摩挲,恪到一个圆形的物体,她隐约知道那是什么。
拿出来看了看,是一个男款的戒指,和她手上的这枚奢望的不一样,简约至极。
回忆起不久前那个女人右手无名指上面的戒指,她瞳孔微缩,这和秦婠的那个一模一样。
心内越来越妒忌,她看着那个戒指,若无其事的放了进去。
红唇一勾,翻开外套内侧的签襟,轻轻的低头,鲜艳的唇印牢牢的印在上面,清晰又显眼。
做完这些,她镇定的坐回原位。
昌戎翩翩的走到原位,余光看了看西服外套,不以为意的坐了下来。
他刚坐定,眼神看了看何璐璐,棱角分明的嘴唇僵硬的扯了一个弧度。
怎么不吃?他问道。
没有食欲!何璐璐低声回答,心里一顿快意。
昌戎闻言放下刀叉,平静的说:那就走吧!
我想在这坐一会儿!何璐璐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