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我的营帐已然搭好,我便直接钻进去,往自己的棉毯上一躺。纵然我识道术,但这一日不休不眠地行路,也是劳累!如今,正好躺上歇一歇,甚至睡上一觉到次日!
美哉美哉!棉毯还是那个棉毯,仍然是舒适至极!
张开双臂伸展,猛然右手碰到了个东西,毛茸茸的。我一骨碌爬起来,玉茗亦瞪着大眼与我对视!
我拽着它的耳朵,将它提了起来,问:“你那日不是说只在我棉毯上睡一晚么?怎么今日还来?”
它蹬蹬脚,悠然自得地说:“说那话时,我还不知你的棉毯是如此舒适!”紧接着,它便转换为了祈求的语气,道:“反正这个棉毯如此之大,你也不过一个人睡而已,多我一个小兔子亦不算多不是?”
“这么小的棉毯,哪里就大了?睁眼说瞎话!”
“反正能容我不就是了!”
反正多它一个也不是什么,我摆了摆手,道:“那你便躺着吧!”
我闭上眼睛,刚想进入梦乡,突然听到它又在讲话,道:“你看武王对你如此只好,连这个棉毯亦是如此柔软,你还不如成了他的王妃!”
我打了个激灵,一下子便不再昏昏沉沉犯困了,把玉茗从它现躺的位子上一把抓起来,一脚踢了过去,它瞬间便惨叫着从营帐的间隙处飞了出去!
死玉茗,什么话不该说说什么话!
突然,有人掀帘而入,道:“刚才是何物飞了出去?”
我转身去看,原来是姜丞相,亦不曾在外叫一声让我知道,是否是有些许不礼貌?但他不礼貌我不能比他更甚,便起身,稽了个手,道:“我亦不知,或许是丞相看花了眼?”
他便只是笑了笑,道:“或许是!老夫想着,你的营帐才搭好,你应是还未收拾妥当,便未在外面通报一下,便进了来!”
我撇撇嘴,这也不能算一个让人心悦诚服的理由啊,但说出口,还是一句“无妨!”
他便道:“老夫是向方才你所说向你道一声谢,方才不曾说,只是怠慢了!”
我还是一句“无妨!”
刚说出来时,不曾被夸,的确是心中有些许难受,其实过了一段时间,不过如此而已,毕竟夸又不会使我有什么好处,不过是心中觉得开心罢了!
他倒也并未说别的,只道:“那你便好生歇息吧!明日莫要忘了有晨会,在大帐中举行!”
我点了点头,道:“谢丞相亲来通传!”
他点了点头,便道:“那老夫便告辞了!”
我点了点头,道:“丞相慢走!”
待他已然出了我的帐子,放下了帘子,我便又倒在了我的棉毯上。
死玉茗,回来一次,我看见一次便打一次,任你再说胡话!
说罢,我转身便闭上了眼睛打算进入梦乡。
但是……
姜丞相方才不发一声便进了我的帐子,万一我的帐子再被坏人一声不响地进了来,我可怎么办?定要想个办法才是!
不如,便设个结界?非我本人,何人都不可打开,若是硬闯,必然为结界所伤!
等一切设置好了以后,我便安心地打算回自己的棉毯上睡觉!
突然,“彭”地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