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事要不托世子殿下来办?”秋兰深知伍子依将岭南侯府看得极重,“世子毕竟有身份,老去岭南也甚为方便,不比我们,来了就离不开了。”
伍子依陷入深思,京城与岭南隔着千山万水,要来个书信都要耗费大半个月的时间,现如今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没能把她与此案无关的消息传回岭南,只怕祖父定要谋划三千了。
可若是有京城迷府在的话,也许这消息早就传到了,但是事无绝对,伍子依便无法安心。
“世子殿下先如今也被陛下给忌惮着,此案料理之间他已经出了多方的力,现如今此事若再将他牵扯进来,我于心何安?”
秋兰无奈叹息,“姐,此事确实难办,也只能将希望托在二少爷那里,回到岭南去一趟也好,传信回去也好,也好让侯爷放心,免得伤了体子。”
“祖父有旧疾在身,我便是不能放心,想起当初的那几次重病,这心就像是万箭穿心。”伍子依想起当初因二爷的事情惹得祖父动怒,生的那几场病,都现在还留有余怕。
“姐,侯爷是个善良之人,想必这上也是个有眼谋的主,定不会如此难为的。”秋兰当知伍子依在后怕什么,那几场病也让她记忆犹新,故此心里也是焦急的。
此事还未得到解决,忽然,外间有人来报。
“三姐,傅老太太来瞧你了,这会子王妃娘娘正叫你过去呢。”
是王妃娘娘身旁的侍女,伍子依一听便站了起来往外走,拉着那侍女就问:“劳烦老太太来此,可有是何事?”
侍女摇摇头,“不知,王妃娘娘只是叫三姐过去,想来是这几日担心您。”
伍子依心想也是如此,傅老太太见她就不回傅府,这规矩自然就有欠缺,加上京城之中消息流传得极快,故此来这瞧自己,也是为了打消京城中那些饶顾虑。
与侍女一同来到东府,走在外间便就听见了笑之声,想来傅老太太来这只是为了瞧她。
掀开纱帘,就见一白发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端坐在座位的中间,一旁的少夫人正与王妃娘娘有有笑的。
几人见伍子依来了,便都道:“可是盼来了,孩子可是受苦了?”
少夫人搀扶着傅老太太过来,伍子依含着泪行礼道:“外祖母,都是子依的不对,竟惹出了这番事情来,让你们为此操心。”
“快起来快起来,这孩子的哪里的话,你是我的乖乖外孙,只道是受了这般委屈,若不是此案还未将凶手给捉拿归案,外祖母定要质问一番,为何让我的外孙受这苦!”傅老太太也是含着泪,这几日也是操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