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醒来过一次了,可是与世子的交谈之中还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翌日醒来,秋兰秋玉带着各房的丫鬟就已经跪了一地,突如其来着实是吓坏了她。
“你们这是?”伍子依赶紧将衣衫给穿好,然后看着秋兰和秋玉,想起昨日那件事情,难道没能得到妥善的解决了吗?
秋兰首先站了起来,“姑娘,可是吓坏了你,还是我来伺候你梳洗一番吧。”
“你们都先起来吧,有什么稍后再与我。”伍子依心里也料想到这事了,便不急不慢的先收拾好了自己,毕竟这家丑不可外扬。
等秋玉将茶端了上来,伍子依便:“能是这般的到我这跪着,想来是最为紧要的事情。”
秋兰便又去跪着了,沉思了一会,便开口:“姑娘,是奴才们的失职,昨日清点库房之时,反复确认了几遍后发现一样物件丢了。”
“何物件丢了?可有找到人吗?”伍子依对这些钱财外物都不是很在意,便想着丢了就丢了,可面子上还是要责罚他们一顿以示惩戒。
秋兰一脸难色,这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回姑娘,是世子的令牌,原是在这屋用匣子上锁收着的,可前些日子姑娘不在屋里,便就收进了库房,不曾想昨日来清点,唯独少了这令牌,可这匣子还在。”
伍子依一听立马就站了起来,不曾想竟然是世子的令牌,这可是关乎重要的事情,一旦丢了这令牌,定然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何人所盗?”伍子依的神色因此也发生了变化。
这人其他财务一概不盗取,偏偏对这令牌下手,其用意何目的自然是见不得光的勾当。
这可不是一件事,这可是争锋宁亲王府的命运,若是被人利用,这便是栽赃嫁祸的好手段。
秋兰见她动怒了,便:“姑娘,咱们屋子里的丫头们都在这里了,自然是一个一个都逃不了嫌疑的。”
“那可有查出什么了吗!”伍子依也着急了起来,若是给宁亲王府带来麻烦,多大的错她都承担不了,更何况这东西定然是丢了有一阵子了,能否及时追回都成问题。
“什么方法都用尽了,还是没有查出什么,原想着定是我们这些人中出了手脚不干净的,可现如今还是没能查到,或许这件事情另有其人?”
伍子依最怕的便是这个结果了,因为若是为了钱财去盗取令牌都还是可控的范围,可若是有人故意来盗取令牌,其心就不那么简单了。
伍子依已经有些慌了神,可还是尽全力的劝导着自己,“秋兰秋玉都没有办法查到,我想这疑犯或许不在此处。”
因为方案都用过聊话,这些饶嫌疑自然也就缩了,可若是有人故意潜入她的雪若歌,按照高段位的高手来是来去自由。
伍子依心想着,那案件将自己托下来了水,可若是有人故意用令牌来制造一次陷害世子的案件,那可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