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原主也不过是跟着母亲来镇上买过几次丝线,因此对镇上也不是很熟悉,因此这去镇上中心的路,倒是路上问了好几个人才走到。
走了约莫一刻钟终于走到了镇上的一排酒楼前,王欣雨看了看这些酒楼,发现有的酒楼走进去的都是些富贵人,这样的酒楼必定是看不上自己的,不是自己瞧不起自己,主要是自己这一身的补丁,世人大多有些以貌取人,这也太过与人家酒楼不符。
又看到一些酒楼有一些穿着稍微亮堂的,也有些穿着普通但是整洁的人进去,王欣雨眼睛亮了亮,便顺到酒楼的后侧门。
王欣雨发现这侧门倒是有好些卖菜的贩子正在和酒店的伙计结账,估计也是做的小本生意,看到这心里倒是更安妥了些,看来这趟应该是没白跑。
王欣雨从侧门走进,对那个伙计问到,“请问你们这儿收从山上抓来的野兔吗,还是活的,”伙计听到声音抬头,发现是个小姑娘,也心里吃了一惊,毕竟这么大的姑娘来酒楼卖东西的还是没有,一般家里都不放心,都是家里父母来。
不过毕竟是酒楼的伙计,这心里讶异面上却是不显,立马说到,“这得问问我们掌柜的,这个我做不了主,”“那麻烦你帮我问问可以吗,”“可以的,你等会,”伙计爽利地说。
不过片刻,一个身穿绸缎,一脸和气的中年人就出来了,他打量了下王欣雨,看见王欣雨虽穿着补丁的衣服,但是却也干干净净,而且脸上也不见半点惬意,看见有人打量也磊磊落落地站着看着自己,掌柜心里也不得不夸赞一声,是个少有难得的女儿郎。
打量完后,掌柜开口道,“听说姑娘有活的野兔子卖,不知可否让我看看,”“自然是可以的,”王欣雨掀开大片的树叶道,看见竹篓里活蹦乱跳的三只灰兔子,掌柜心想这野物是最受欢迎的,毕竟少见味鲜。
于是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要买下这些兔子,但还是装作不经意地问,“请问姑娘这兔子怎么卖的。”
王欣雨回到,“我爹常打猎,这个本来也是他打到的,该他来卖的,不过我爹今天有些抽不开身,又怕这兔子饿死了,所以就叫我来酒楼把它卖了。”
听了王欣雨的话,掌柜知道这就不好压价了,毕竟这野物每日供给运气好的时候也不过两三个人来,有些日子更是一个都没有,这万一把价格压低了,人家以后不愿意来卖了,岂不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因此掌柜就说,“姑娘你看这样可好,兔子我就以二十文一斤收了,不过以后要是再有野物,麻烦姑娘能够拿到我这酒楼来,我一定价格公道,可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