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初尝禁果后,余清清抚摸着司徒溟俊美的脸庞,眉眼带笑地说道:“师父大人,咱们与其困在这皇宫的牢笼里,不如游走天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潇洒自由活一辈子,你觉得呢?”
司徒溟眸光微凝,看了她许久,最后只吐出一句:“好。”
以前他无所谓于皇城内外,现在有爱妻心向天地山河,哪有不应许的道理?
“明日,本王就安排婚事,娶你进府,两日后就离开京都,与溪儿远游山河。”司徒溟思索片刻,做出了计划。
“婚事?”余清清微微一顿,眸光闪烁不定。
她可从未想过婚嫁。
更未曾想过相夫教子。
司徒溟道她是惊讶,便安抚她,“时日虽短,本王也定办得风风光光,自当不让溪儿受了委屈。”
余清清偏开视线,黑暗里,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你确定?”她问道。
司徒溟吻了吻她的额头,“当然,本王一马既出,驷马难追。”
可是,她并未想过为他延续子嗣,更没想过担这婚嫁责任。
婚姻这根捆绑的绳索,她余清清断然不会触碰。
“可是溪儿并未想过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