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亚,要不,等我们的孩子再大些,我也跟翁妮她们到街上做生意去,你看怎么样?”
“可以呀,可是现在,我们家------还是再等几年再说吧。”
务妮没有说话。
“务妮,你知道学校怀疑我参与了学校被盗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吗?”
“我哪知道,刚才阿爸问你,你怎么不说。”
“我咋好意思跟阿爸说,现在,我跟你说吧。”说着仰亚就把自己那天晚上看到刘剑和张姐在后勤仓库的事告诉了务妮。然后,两人忍不住朦在被子里笑了起来。
“这是真的?是你瞎编的吧?”务妮说。
“我瞎编?我瞎编?那他们俩还用得着想出这样的办法想把我排挤出学校吗。”
“看来,你们学校也够乱的,嗯?你是不是也在学校干这种事啊?”
“啊?你怀疑我,我可绝对没有干这种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现在倒是想干事了。”说着,仰亚就把手朝着务妮那边伸了过去。
“哎呀,你别闹了,你看我现在,能做那事吗?你摸摸我的肚子。”
说着,仰亚也没办法,他慢慢地把手朝着下面移去,放在了务妮微微隆起上,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
旁边的小亚略睡得格外的香,小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小鼾声。仰亚控制着自己,尽量想像着还没出生的孩子在务妮肚子里的形象。是哭是笑,是睡觉还是在蹦跳。
“务妮,你猜,我们的第二个孩子,是女孩还是男孩?”
“我哪里知道,管他是男孩女孩。”
“那你希望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呢?我希望他是女孩。”
“为什么?”
“不为什么,现在不是计划生育了吗,一对夫妇只能生两个孩子,生一个女孩,那样的话,我们不就又有男孩又有闺女了吗?”
仰亚没有再说话,务妮没有说话,她任由仰亚把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在享受着来自里面孩子揉动带来的幸福感,同时也在享受着自己丈夫那温柔、粗壮的大手的抚摸。
“务妮,我们的孩子在踢我呢,你听听,一脚、两脚。”
“嗯,我也感觉得到他在动。”
“啊!”仰亚突然一声叫了起来。
“什么?”务妮问。
“阿妮,我感觉得到,他肯定是一个男孩。”
“为什么?”
“他踢得太有力了,而且好像故意在对着我的手在踢,那么顽皮,肯定是一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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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仰亚就回到了县城,也把学校里的事跟莫卯他们说了。
“仰亚哥,我就说嘛,你们学校那事,就是有人故意在你头上整出来的,你应该把辞职信一手拍在校长的桌子上,然后屁股一抬、转身走人,半句话也不要跟他们说。”莫卯倒是同仇敌忾。
仰亚想,要是这事发生在莫卯身上,说不定他真的敢这样做。
翁妮却说了:
“莫卯,谁都像你那样啊,仰亚哥这样做,那校长能把前几个月的工资一下子就全给了,不也是好事吗?像你说的,一抬屁股转身走人,你不是还要回去要那几个月的工资。”
“嘿嘿,也是啊,几个月的工资,也不是少数目啊。”
莫卯和翁妮又问起仰亚家里面的事,仰亚也他俩说了,也把务妮想来街上做生意的事情说了。
“那可以呀,仰亚哥,那你就叫务妮也一起来呗,她能来,有我们四个在一起干,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她目前暂时还来不了。”
“为什么?”
“因为,务妮她、她马上,再有几个月就要生了。”
“哇,务妮又要生了,你们就要有第二个孩子了啊,仰亚哥,真的很羡慕你们呢。”
第三天,三个人又分别各忙各的了。
翁妮继续卖她的衣服,仰亚现在也可以单独守在磁带摊子上卖好磁带了。仰亚也从家里把他这几个月工资的一部分带了过来,那是务妮拿给他的,她说既然是大家一起做生意,那自己或多或少也要出些哪怕是进货的钱。可是,莫卯还是不要。后来,实在是推辞不了,莫卯就说,就把仰亚这一部分钱,算着下一步做影视公司时的投资。
莫卯,现在就独立出来,专门在‘影视公司’那边忙着。装修,还真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莫卯不但要时不时地在施工现场盯着,有哪些做得不符合要求的,要及时给施工人员提出来;自己有了什么新的想法,也要尽快地跟施工师傅勾通。还要一处一处地自己跑去要材料,对比价格、对比质量、讨价还价等。莫卯他们也不是钱多得用不完,都是紧着手在干,所以,每用一分钱也要经过精打细算的。
除了这些,莫卯还要去各处看看音响设备等的。其实,这一段时间也够他忙的。要不是有仰亚过来,他还真的忙不过来,要不,就只有把卖磁带的摊子停了。那样,又是一种损失,所以,这也是莫卯一直想亲自去找仰亚一起来干的一个方面吧。
好在,努力了都会有结果,没过多久,莫卯他们的影视公司装修就快要结束了。
他们的放映公司也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