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逐月的陪同下,东方润前往江燊居住的小区,找到物业,要求调看江燊被杀当晚的监控录像。
毫不意外的,被拒绝了,一般人无权看监控。
“哦嚯!完蛋。”花逐月幸灾乐祸。
江燊的住址,是她查出来告诉东方润的。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她无偿提供了帮助。
“如果我有钱,就能收买这里的人,给我看监控。”东方润喃喃自语。
“可惜你没钱。”花逐月说。
“所以你认同了我的看法?所以西门琅可以用钱买下监控,或是让监控失灵,因为他有钱。”东方润说。
“……”花逐月一时反驳不了,怒了,“你给我下套?”
“所以想抓有钱人的把柄,是非常难的,证据也是很难找的。”东方润说。
“所以说你没事找事。”花逐月冷声说。
“行动组手里不知有没有监控……”东方润又自语起来。
“有又如何?会给你看吗?”花逐月很不屑的说。
“也许会的。”东方润说。
两人打车回家。
东方润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行动组的名片,找不到,不知扔哪了,他没办法,下楼找花逐月,问她有没有行动组的名片。
“没给你名片吗?”花逐月奇怪。
“给了,我扔了。”东方润说。
“你不尊重人!”花逐月板着脸教训。
“你的拿来我看看。”东方润说。
花逐月也开始找名片,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她的似乎也扔了。
“嘿嘿!”东方润笑了两声,上楼。
花逐月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关门。
没有名片,上网查,搜“行动组”,东方润运用高科技手段,查找行动组的踪迹。
过了一会,有人敲门,是花逐月,她拿来了名片。
“找到了?”东方润一喜。
“是三楼邻居的,他们没扔。”花逐月说。
当时,行动组二人挨家挨户的访问,都留下了名片。
“很好。”
东方润接过名片,拿出手机拨打上面的电话。
花逐月趁此机会进屋坐坐。
东方润坐在客厅桌边,翻来覆去的看名片,知道了那眼镜男的名字——孔礴,第二个字太复杂,他仔细瞧了半天,才分辨出是磅礴的礴。
电话通了。
“歪!是孔先生吗?”东方润说。
“我是,你是哪位?”接电话的是眼镜男孔礴。
东方润自我介绍。
“哦,你是四楼的,丘山修行学院的,那天在操场还指出西门琅的那个年轻人啊!”孔礴说。
东方润没想到自己的前缀这么长,说:“是的。”
“找我什么事?”孔礴说。
东方润提出要求。
“看监控?你看不了,不能给你看。”孔礴说。
“监控没有拍到西门琅吗?”东方润发问。
“案件的具体情况是不便透露的。”孔礴说。
“可是你们放了西门琅。”东方润说。
“不用你来教我查案。”孔礴说。
“听说是证据不足?我能帮着找证据。”东方润自告奋勇。
“你有线索可以直接告诉我。”孔礴说。
“先让我看监控,我才有线索。”东方润说。
“……不要耽误我们办案,再见。”孔礴以为对方在无理取闹,遂挂掉电话。
东方润放下手机,沉吟不语。
“嚯!又完蛋了。”花逐月依旧幸灾乐祸。
东方润摇头表示不满,不满意江燊所住小区物业的行为,更不满意行动组对待此案的态度。
但,他毫无办法。
他无权无势,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