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这次回来地好快啊。”柳伊心虚地说道。
“我不回来,等着你闯祸吗。”泽泱不悦道,“我不是说过,水心和水霖不在的时候不要轻易出手吗。”
“我也没有,轻易,出手……”柳伊越说声音越小,她怯怯地抬眼看泽泱,他眉头紧皱,表情复杂。
柳伊忙拉拉泽泱的袖子,道:“师父,您这一趟这么快,路途上一定很赶,很累了对不对,我给您烧上热水,您舒舒服地泡个热水澡解解乏,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好了。”说完配上柳伊专属谄媚笑。
泽泱“嗯”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转身,在转过身去地时候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泽泱离开后,柳伊便对紫镜说道:“随我过来,我有话问。”
柳伊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令牌,木质的牌子上一团青色的火。
“你为什么要拿他的令牌?”柳伊问道。
紫镜恭敬地说道:“大当家,最近咱们有好几个门人失踪,你也应该听说了。玉镜前些日子出去办差事,但是一直没有回来,而昨天我在城郊捡到了重伤昏迷的玉镜,她手里紧紧攥着半块跟这个令牌一模一样的令牌。”
“你一向谨慎,我知道,没有十分的把握你也不会这么做。”柳伊沉吟了一下,道:“你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紫镜沉思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玉镜在昏迷中说过一句‘崖谷’。”
“我知道了,下去吧。”柳伊想了想却没有什么头绪。还是去禀告师父吧,没有什么事情他解决不了。
柳伊满脑子都是令牌的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走进了泽泱的房间,满屋氤氲的水汽让她突然想起泽泱还在沐浴的事情。
啊,师父的出浴图,柳伊想着就觉得血脉喷张,在纠结要不要再往里面走的时候,身体却诚实地往前挪动了起来。柳伊用手捂住眼睛,然后在指缝中偷看屋里的动向。
“师父,你洗完了吗,徒儿来给你捏捏腿。”柳伊弱弱地说道,似乎这能够掩盖她偷看的劣行。
柳伊绕过屏风,浴盆里面空无一人,抬眼看去,泽泱穿着白色的中衣,露出胸前一大块肌肤,黑色的长发刚刚洗过,一缕滑落到胸前,他斜斜地倚在塌上,用手撑住头,低头看书。
妖孽!柳伊恨恨地想,师父怎么可以这么,这么,好看。
“鼻血流出来了。”泽泱没有抬头,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