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很轻松的就躲过了朝自己飞来的树枝,对于女奴的所作所为,他并没有生气,而是继续说道:“如果大林能活下来,首领大人就不会再让我换别的奴隶,你做的很好。”
???
这个野人会不会想太多?
难道他以为自己救大林是为了得到首领的认可为了继续待在他身边做女奴?
这家伙怕不是大白天发癔症,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珍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懒得和这个家伙解释什么。
见女奴不理自己,飒脸色有些不好看,板的更严肃了,“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珍凝有气无力的靠在树身上,目光从上到下的打量着男人的身体,“你说你这么大的块头脑子怎么这么笨呢,白长了这么帅的脸,简直是暴殄天物,要是把它放在一个现代人身上,那还不得在娱乐圈赚的盆满钵满,唉……可惜呀,你只是个野人。”
听到“野人”这个称呼,飒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不懂这个称呼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个词不是什么好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女奴嘴里听到了。
“哎哎你去哪儿呀?”看到男人转身打算走,原本漫不经心的珍凝立即出声叫住了他,她对着男人的背影继续说道:“你没看到我的脚都流血了吗?我的手上还有大林的血呢,你赶紧给我找个地方清洗一下呀。”
飒背对着女奴站着,用没有温度的嗓音说:“你是我的奴隶,主人没有侍奉奴隶的道理。”话音落下,高大的身影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这家伙不会是生气了吧?”珍凝一脸惊奇,“自尊心还挺强的,难道称呼他野人还称呼错了?”
虽然嘴上不承认自己的错误,但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珍凝整个人都变得闷闷的。
被巨树环绕的居住地里,满是忙碌的族人,此刻大林已经被抬回了自己家里,喧闹的人群逐渐散去,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南青寻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某人独自坐在大树下可怜兮兮的模样,“珍凝,飒呢?他怎么没和你在一块?”
珍凝惊喜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谁知道他去哪儿了,估计是找他爸去了吧,南青你来的真是太好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地方洗一下手呀,我这样好难受。”说着,她便举起了带着血迹和泥土的双手。
“我过来就是专门接你去我家的,你的脚好像受伤了,能走吗?”
见面前的人要蹲下来背自己,珍凝赶紧拒绝,“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走。”
虽然部落的居住地很大,但是南青的帐篷却离首领住的地方并不远。
珍凝跟着身前的人龇牙咧嘴的挪了一段路后,就来到了一个十分破旧的帐篷前。
珍凝不敢相信的看了看眼前的帐篷,又看了看不远处其他人的帐篷,满脸问号的转向身边的人,“南青你……”
南青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长着一层发茬的脑袋,“我家和其他人比不了,我太弱了,打不到好猎物,没法搭出严实又大的帐篷,所以住的地方没有别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