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男人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雨吃惊的声音,“怪不得飒身上那么多大包呢,原来他把刺虫的窝弄回来了,快看,包在皮子里,好大一个。”
“你是不是蠢啊!”珍凝瞪着他,气的脸都红了,“我说的红糖这里根本就没有,你连是什么东西都没弄清就跑去弄这个,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没有想到面前的人会如此生气,一直淡定从容的飒,赶紧解释道:“我觉得它们很像,所以想拿回来让你看看是不是一个东西。”
珍凝看着他身上的伤红了眼睛,“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好嘛,为了一个不确定的东西就弄一身的伤,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傻子,你就是存心让我欠你的!”说完,她忍不住用手抹了抹湿润的眼角。
看到女奴低着头哭了起来,飒的脸上有些慌乱,他手足无措的拍了拍女奴的肩膀,接着又揉了揉她的脑袋。
当柔顺的长发快被揉成鸡窝的时候,珍凝终于忍不住挥掉男人的手,抬起了头,她气呼呼的盯着男人,“你摸小狗呢,你把我的头发都摸打结了。”
飒收回手,“我只是不想你哭。”
珍凝对他翻个白眼,“谁哭了,你这种傻子才不值得我哭,我只是眼睛不舒服而已。”语毕,她一把扯过男人的手臂放在了膝盖上,“老实点别动,你这手还要干活呢,要是不把上面的大包处理好,说不定过一阵儿你的胳膊就废了。”
女奴吓唬完面前的人,就专心致志的挑起了毒针。
把男人身上所有的毒针挑出来后,珍凝就端来一盆水,开始擦洗被毒针刺伤的地方,“虽然你说这个刺虫没有毒,但我还是不放心,给你擦干净总是好的,晚饭后我再给你上药粉,今天你就待在家里吧,别去首领那了,缺一次他应该也不会生气。”
也许是不想让面前的人继续生气,飒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好,听你的。”
处理完男人身上的大包后,珍凝就离开了卧室,她刚走出草屋,就看到了放在毛毛兽皮子上的蜂巢,她走上前,面无表情的观察了一会儿,“这个刺虫的巢穴和我家乡的蜂巢很像,只不过我家乡的蜂巢孔很小,这个巢穴的孔却很大。”
雨叼着一根草,靠在柴堆上惬意的晒着夕阳,“可能是你家乡的刺虫长得小吧,我们这里的刺虫最大的有人的拳头那么大,叮飒的刺虫应该也不小,不然这巢穴上的孔不会那么大,不过刺虫越大越好,大刺虫巢穴里的甜浆才好喝,没想到今天吃完油渣,还能喝上甜浆,这小日子过得真舒心。”
“这巢穴里红色的液体确实和蜂蜜差不多,闻上去也很香,我去拿个大碗把它倒出来。”
珍凝的话音刚落下,旁边就伸出了一只拿着木碗的手,她转过身去,立即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的高大身影。
珍凝看着男人没说什么,沉默着接过了木碗,然后蹲下身戳破蜂巢表面的蜂蜡,让里面红色的蜂蜜流进了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