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将华陵的盔甲脱下,给他抹上金疮药,不料那刺客偷偷抹了营帐外两个侍卫的脖子,躲在营帐帘子后面伺机而动。可他不知营帐内还有个女子,我察觉到了一丝动静,朝刺客的方向一看,他冲上前向我撒了把粉末,粉末的味道在空中蔓延开,轻轻一嗅,是软骨散!
我连忙转过身去捂住华陵的口鼻,刺客向他胸膛刺去,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华陵推倒在地上,那刺客已打算鱼死网破,用尽浑身力气刺向了华陵,我又俯身替他挡了这一剑。
华陵本在闭目养神,待他反应过来时,我的血已经开始不停的流……
此后我便迷迷糊糊的倒下了,意识朦胧之际感觉华陵拉着我的腰肢起身,三拳两脚便将刺客擒倒在地。
“大夫……快来人啊,有刺客”!还有他慌慌张张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我昏迷了大概有三日,醒来时,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躺的是我的寝宫,我被华陵送回来了,阿娘还在一旁守着我,口中还念叨着阿爹的不是,怨阿爹将我送到那打打杀杀的地方,如今受了伤,迟迟不醒,该如何是好。
我扔挂念着华陵,想要起身去看他,却被呵斥住。
阿娘见我嗓子已经干哑了,心疼的紧,“太子本就无大碍,不过是些皮肉之伤,倒是你,背后叫那刺客刺了一刀,着实昏迷了三日,好过无性命之忧。这三日阿娘日夜守着你,瞧你油盐不进,阿娘这心啊,疼的紧。”说罢作势就要拿起手帕拭泪。
我拉起阿娘的手,脸上洋溢的笑容,“阿娘,我饿了,要吃您亲手熬的鸡丝粥,要不然啊,我这伤,好不了。”
阿娘见我如此,面上的愁苦之色总算褪去了些。
“好,阿娘这便去,你需得在这床上躺个半月才可起身,这几日不许乱跑。”
我笑着点点头,心中却没有老老实实在床上躺十几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