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又走到摩天大楼的顶端边缘，我也跟随着她的脚步。

大楼底下，是成群结队的梦妖，有的还攀爬到了半中央。

“这？”说实话，开着感知状态的我还没注意到，我和宋月周围已经开始围着这么多的梦妖了。

“不要有什么负担，你力量越强，越能吸引梦妖们的追逐。”

我整张脸垮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俩变成唐僧肉了？”

“对呀。”她歪着头，眉眼弯弯，带点坏笑。

“怎么会这样啊，天。”

“对梦妖们来说，我们就是带刺的玫瑰，带毒的美味糕点。”

···你那是啥比喻啊。

“它们既惧怕有着强大力量的我们，也想把我们的力量据为己有。”

“你是说···”

“没错，我们击杀梦妖能增强力量，反之，梦妖们一样。”她笑得极为灿烂。

我纠结地拍了拍额头。

“怎么了？”

“这么多，该怎么办啊？”

我心底的那一丝对梦妖们的怜悯，被庞大到铺天盖地的梦妖小梦妖们的数量，冲击得粉碎。

“杀出重围呗。”

“怎么感觉你很兴奋的样子？”

“你不兴奋吗？”

我哑然，杀戮，无疑会让人上瘾。

特别是梦妖们死后看不见尸体，而我又能感觉到力量上升带来的偷税，不，愉悦。

至于我曾经看过的那个狼人，大概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么堕落梦妖的幻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