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栎激动的喊出声来,然后从窗子里翻了进去。
”谁。“那人明显也受到了惊吓。
白栎抬头,与那人对视,银色的头发,银色的眸子中带着淡淡的紫色,长的非常好看。没错,就是她。
不,他。
那是一个男声。
“快停下来,你要对它做什么,它会死掉的。”白栎要去抢夺那装着血吸草的种子的玻璃器皿。
那男子慌乱了,连忙将器皿护在了怀内。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进来的。“
“我负责管理药材园,药材园的五级魔植血吸草出了问题。已经排查到你身上了,现在可是人赃并获。”
“交出来吧。”白栎伸手。
那人脸上一阵鲜红,但是却死死的抓住不松手。
突然,他跪了下来。
这人即使在高年级生中也算是体型修长的,比白栎个头高了许多,此刻却突然跪在了白栎面前,白栎吓了一跳。
也顾不得恐吓他了,连忙伸手去扶他。
“你起来,你起来说。别这样。”
“我叫阿幻,是炼药系三年级生。我拿这药,实在是迫不得己。对不起,对不起。”
“但是我不能把它给你们,反正它也已经死了,让我拿回去救救我的母亲。以后我会还你们的,我一定会还的。”
白栎没有伸手去抢夺了,但是却暗自的将灵气注入到了种子内,保住它即将熄灭的生机。
“你母亲怎么了?你慢慢说。”白栎轻声问到,此刻阿幻情绪激动,白栎不想刺激到他。
阿幻家庭贫困,本就不是通过正常渠道入的学。炼药专业又非常的耗费钱财,他拿不出来,就是通过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演练,万无一失了,才敢在课上用材料实验一次。当然,他现在只是学徒,就算练出药来也是需要上交的。勤勤恳恳的他原本也不敢作出这样的事。
但一直与他相依为命的母亲却在神恩日之前落了水,生了重病,一连两月,血漏不止。现在也是以用廉价的草药吊着,治标不治本,却也已经将这个家庭给耗空了。
”那日我打算来上早课,正从种植园路过。突然有人叫我帮忙搬东西。我自然就去了。“
“没想到居然是搬到药材园去,平日里严防死守的高级药材园阿,那天我轻轻松松的就进去了。一个心思在我的脑孩子挥之不去,我四处看啊看,终于是叫我看到了一株血吸草。”
“我没有控制住,在离开之前走了过去,正巧看到它打开大花,里面就躺着这颗种子。”
“我一时间觉得是老天恩赐,就伸手拿了。担惊受怕了几日,一直没有听到药材园出事的消息,我就稍安下了心。又因为分系大比,月休延迟了,我没有时间带出去,才一直拖着,不知道母亲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