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付片刻后点了点头,他高兴地连连道谢,我忙说道:“王大人应该是我先应该感谢你才对,许太傅学问很好,主要的是他勇于游历,敢于创造自己的学派,我是很钦佩的,只是一直无缘亲耳听他讲学。”
他们骑着马走在前面,我们架着马车跟在后面,很快便到了。果然聚贤馆里外都聚满了人,还有不少是仕途官宦之人。在门口,那王大人转身询问秀珠是否有面纱之类的东西,秀珠恍然地从车上给我取来了面纱,替我系上。隔着面纱我呜咽地说道:“啊,怎么我见不得人啊?”他答道:“自不是,正好相反,我是怕有人觊觎姑娘的美貌,将姑娘虏了去,该如何是好。”这人嘴怎么像抹了蜜一样的甜,我骄傲地道:“那也要先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他谦谦一笑,拱手称是。我们跟在人流中,递上了拜贴,便进了里面。里面宾客满堂,我们训得一处角落坐了下来。他不好意思笑了笑道:“看来,我们还是来晚了些,不知能否听的真切。”“没关系,这里大堂敞亮,大概都能听真切吧。”我看了一周说道。
片刻后,许先生就走了进来,果然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颇有气度。他人未到声已先到“各位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了,刚才遇到了一个老者,他问我是否见过东海的大鹏,和南海的大鲵,我答道,是啊!我不光见了,还对它们说我们大汉有日行千里的宝马和千万勤劳的百姓,它们都纷纷表示很想来我们这儿哩,哈哈哈”众人听后都大笑起来。
他走上首座,向众人谦让了一番,便落了座。接着他从孔圣人的儒家学派,怎样用于教化众人明朗政法,开始讲起。我开始听的觉得还挺有意思,渐渐地便有些坐不住了,想先告辞,但看着那王大人听的入迷,又不好开口,唉!
一会儿,我便寻了一个由头溜了出去。四处的溜达我发现聚贤馆的后面是一片翠竹,仿佛是一面屏障,隔着的竟是我从来没去过的深巷。好奇的走进一看,才发现里面竟是贫民和一些外来流民的住所。他们靠一些小手工业来糊口,几家打铁铺,精瘦的男人光着膀子在奋力的打着铁器。又有些年老的人编织着竹篮簸箕,弱弱的几声叫卖。褴衫的妇女和孩童都打着赤脚。越往深处走,越感到苍凉。这里与繁华的长安城只有一墙之隔,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两个世界。
而无疑一身华贵的我就成了这里的异类。他们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虽觉得他们可怜,但更多的是想赶紧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突然跌跌撞撞地跑到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