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下颠簸,我连忙扶住了车挡板。喊道:“喂!赶车的王小,你能不能慢点。”他回声道:“呵!让你坐在车上,一不用走路,二不用骑马,三不用驾马,还想要多舒服,知足吧!”“你这孩子!你难道就不能像我们长官那样,有一颗慈善的心,时常为他人着想的心吗?你在遇到坑洼的时候,应该想着我要慢点,慢点,因为车上还有一个可怜的病号。”
他不耐的打断了我絮絮叨叨的大论道:“停!你最好住嘴,你再说下去,我就把你从上面赶下去”。“这你还真不可以!让我坐车,那是什长的命令!你这人怎么怎么不经说啊?”他切了一声道:“你以为人家会一天到晚的盯着你一个人啊!你是他亲戚,呵!”
我一时语塞道:“你!”又重新躺了下来道:“反正我不管,你颠坏了我就告状。”那人听了低说一句“无赖”便不再理我。呵呵!我是太闲了吧,将双手伸在眼前,看着它想:许久没打架了,这武艺别是退步了,恐怕是连温铭源也打不过了。
一路上,见到过几支商队,他们的马儿都负重了许多的货物。这几年在西域做生意成了最时兴的,苦力们穿着木屐鞋,腰上也会多绑几双木屐。跟着他们能吃饱饭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那些商贾们受不了大西北的风沙和烈日严寒,都用密实的织布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他们见到我们的队伍有时会跳下马向我们行礼,有时遇到慷慨的会卸下一些肉食或者一些没有见过的稀罕果子送给我们。当然除了肉以外其他的没有我们什么事。
不知道会不会遇到舅舅或者云崖阁的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