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理所应当,让人愤怒又让人无奈。
真正让人愤怒的事秋芳吗?不是!是那些重男轻女的父母!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对待。
“是谁教的你这些手法!”杨渊看着秋芳。
秋芳紧抿着唇不说话。
景卢一拍惊堂木,冷声道:“本官一向不喜欢刑讯逼供,但若是你知情不报,那也别怪本官下死手了!”
秋芳还是不说话,景卢看着一边的玄阳子,目光冷厉。
“不是……不是草民教的!之前有人送了一本书过来给我们,让我们照着上面的方法做!”
“什么书?”
“草民也不知道!”玄阳子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景卢凝眉看着秋芳。
“后来那人可和你们有什么联系?”
“没有!但那些婴儿埋葬的地方都是那人暗中和我们联系的!但我们从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只知道是一个男人……”
秋芳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玄阳子,满目警告。
玄阳子的话戛然而止。
杨渊和景卢对视一眼,这后面那不成还有什么隐情不成!